,“为了保存某些药品,药厂里的温度也都会打得很低吧?”
“不过没想到没到地方就先用上了。”祁阳收回视线,很是平常的样子,仿佛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值得多说的地方。
陈晚舟愣了愣,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讷讷地又说了一遍“谢谢”。
他最是不擅长应对这种纯然的善意。
“没什么,就是顺手的事,”祁阳看了陈晚舟一眼,“不过助教刚刚是做噩梦了吗,怎么还哭了?”
听到祁阳的话,陈晚舟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还有点发僵的眼角,沉默了片刻才含糊地开口:“嗯,梦到了点过去的事情……”
祁阳闻言也不再多问,朝他笑了一下之后就扶着车门下了车,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掌握得万分恰到好处。
——如同最开始的时候那样。
陈晚舟忽然就有点好奇,这个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这样精准地把握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