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在地上。下一刻,又一根热气蓬勃的鸡巴急迫地插了进来。
这根阳具又和前面两个人的不同,就像是一枚钉子——又或者长楔——顶端的位置最细,而后往下越靠近根部的地方越粗,越是往里插肏,那种撑胀的感觉就越明显,在那两瓣圆弹泛红的屁股贴上少年的腰胯的时候,陈晚舟甚至觉得自己的肉逼快要被撑破,那种距离跌落悬崖仅有一线之隔的感受,逼得陈晚舟不由自主地哭出声来,那只骚软绵嫩的屁股也不自觉地绷紧夹缩,哆嗦着夹紧了插在其中的肉具。
就连陈晚舟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有那个余力,去关注那根捅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形状。
而很快,他就没有那个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或许是在边上围观忍耐得太久,少年的动作比刚才的男人还要更加凶猛粗暴,那根凶器一般的肉楔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齐根没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这个湿淋淋、热乎乎、还含着别人精液的淫洞给干穿凿烂一样,力道大得陈晚舟连哭泣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几乎要被这汹涌热烈的奸干给舒爽得失去意识。
“我刚刚好像操到他的子宫了,你可以对准那里试一试,”属于先前那个男人的慢条斯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指点后辈的温和耐心,以及对使用过的玩具的品评与赞叹,“这地方插起来,和阴道的感觉不一样,要更加的、唔……”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自己刚才的感受,“……紧。”但最后,他能够说出来的,依旧只有这么一个不算特别确切的形容。
就宛如被男人的话给激励了一样,正在陈晚舟穴道内驰骋冲撞的少年,动作愈加凶狠了几分,陈晚舟用力地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甚至好几次都感受到了肚皮上,被顶出一块龟头形状的凸起。
“……呜……不、啊啊啊……我……呜、要……哈啊……”从眼眶里滑落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陈晚舟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连一个能够传达具体意思的词都没法完整地说出,“求、啊……慢……哈、呜啊……嗯……呼呃……呜……”
“刚刚不是还求着鸡巴插进来吗,怎么现在就喊‘不’了?”那个握着陈晚舟腰肢的少年似乎对他的哭叫很不满意,惩戒似的揪住他的阴蒂,重重地一拧,“我操得你不爽吗?在这种地方露出屁股,不就是叫人插的吗?!”
“啊、啊啊啊——”被那一下刺激得直接喷出了水,陈晚舟尖叫着摇头,却被再次掐了一把骚蒂,不由抖得更加厉害,口中的话语却是在对方的威胁之下转了向,“爽、啊……爽……呜、爽死了……哈啊……”
“……大鸡巴……干死、骚货了……呜……骚母狗被干得爽死了、啊啊、再用力一点……呜……”好似要给陈晚舟说出这些淫秽话语的间隙一样,少年稍微放缓了力道,摆动腰胯拿龟头在他的骚点穴心处碾磨,“骚货最喜欢吃、鸡巴了……呜……好爽……啊啊……”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少年掐着陈晚舟的腰,把他往后又拽出了一点,以愈发快速凶悍的动作在他的肉逼当中冲刺顶撞。本就在先前连续的操弄当中,被顶磨得酸软不堪的宫口在这凶猛的奸干下,粗暴地被撞开——而那根粗硕滚烫的肉楔去势不减,生生地挤开抽绞的内壁,硬是一口气钉凿到了温热娇嫩的宫腔之内,再毫不停顿地在这暖热的器官内耸插奸干。
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快感将陈晚舟的意识冲刷成一片空白,连全身的感官都被尽数吞没了。陈晚舟甚至不知道身后的人维持那样的速度和力道插干了多久,自己又喷了多少次水、射了多少次精,他只感到对方那根上窄下宽的鸡巴往外拔出的下一刻,就又有一根膨粗坚硬的巨棒插捣进来,沿着对方开辟出来的路径,一路捣进酸软发麻的子宫,打桩机一样不知疲惫地钉凿穿捅,奸得他的宫腔和屄道都不住地痉挛抽搐,好似痴傻了的水蚌,只知道汩汩地往外吐水。
明明刚才在陈晚舟身后响起的声音只有三四个,但站在那里的人却好像无穷无尽一样,每当前一个人把鸡巴拔出——甚至还不等刚刚被射进去的、黏浊浓厚的阳精顺着肉道涌溢出来,下一个人就已然迫不及待地将性器一下捅入,开始咕啾、咕啾地凶蛮捣操。就仿佛在陈晚舟的屁股后面,正有一群人挺着鸡巴排着队,就等轮到自己来到这高高翘起的屁股前面,把自己硬得发疼的屌具捅插进去,往这个特制的惊呼当中灌入属于自己的精水一样。
陈晚舟被干到最后,爽得几近麻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若漂浮在云端,只迷蒙间感受到各种形状、粗细各自不一的灼热硬棍一根接一根地插捣进来,将他腿间无法合拢的肉穴操得蔫软大敞,抖抖颤颤地吐出混合着精水的骚液,在冲刷开他的小腹和大腿上的精斑的同时,又留下新的斑比的精痕。那属于不同人的精液层层覆覆,尽数被那一根根的阳具肉棒给堵操进深处宫腔,逐渐积攒堆叠,竟将陈晚舟薄嫩的肚皮都撑得圆鼓起来,每每被那被滚烫体温同化的金属横隔压一下,就撑挤得屄口抽搐,往外泄出一道或者数道由男精混合而成的乳白色水流。
如果是在现实里……他真的会直接被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