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玻璃板上积蓄起了一滩,缓慢地往周围扩散蔓延,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那种濡湿粘腻的触感。身前的玻璃板上也溅上了斑驳的精痕和骚液,被不时蹭上去的阴茎划出了几道乱七八糟的浊痕,看起来狼藉而淫秽。
滴滴答答的清液从泛红颤抖的阴茎顶端溢出,陈晚舟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不停地落着泪,承受身后看不见的人的奸操——
悬在空中的透明玻璃箱内,只有上身穿着一件发皱的衣服的双性美人跪着贴伏在一面玻璃墙上,哭喘着抬高屁股,露出臀瓣间那张被透明的鸡巴操得艳红大张的肉口,被拍打得泛红的臀尖和下端腿根处的一点软肉,都被撞得不住颤晃抖动,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
双腿之间的那根小巧肉茎硬不起来也软不下去,可怜地从铃口淌下透明的清液,下方的阴核肿胀不堪,骚红娇嫩得仿佛能掐出血来,那口湿淋淋的淫鲍无法被软蔫的花唇遮盖,在身体的起伏晃动中徒劳地张合夹挤,每被插肏几下,就颤抖着从中挤泄出一道淫热的水流,淋淋地浇在满是浑浊性液的玻璃板上。
贴在玻璃墙上的手无力地滑落,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被吊在金属丝上的玻璃箱子晃动得越发厉害,惹得其中的美人不住哭叫喘吟,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
——宛若被囚禁在笼中的鸟,承受着永生都不会停止的淫猥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