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舒衡呆呆重复，“怎，怎么会呢？你可是重华帝君，怎么会有心魔？”

他只听见一声叹息，随后是语焉不详的一句：“我去凡间历劫，出了些差错。”

凡间，历劫，差错。

卫舒衡一怔，颓然地松开手。果然是因为他。他自以为只是在凡间偷盗了些真龙的阳元，怎知……竟酿成今日之货。

重华调动内息，合上眼眸刚巧遮住转瞬即逝的落寞。

“那现在怎么办？”卫舒衡不自觉眼眶微红，“那魔族还给你下毒了？什么毒？严重吗？如何解？”

重华皱了皱眉：“无碍。”

“怎么是无碍呢？你都吐血了！”卫舒衡急道，“你告诉我，我们蛇族最懂毒了，我一定能帮到你！”他匆匆说完，语音一顿，带些哀求似的低低道：“让我帮你，好吗？”

半晌，重华才开口。

“当真？”

“当真当真！”半跪在卫舒衡膝行得更近，温软的身体几乎要贴在重华身上。他那不转筋的小脑袋此刻只想着赎罪，方错过了重华眼中闪过的一丝暗沉。

只见重华深吸口气，扬手撩开了衣袍的前襟。只见失去他素白衣摆遮掩的两腿间，他粗壮的阳物蓄势勃发，直直地支挺着他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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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卫舒衡趴跪在重华两腿间，勉力张大嘴，含住重华的阳具。他几乎感觉自己嘴角要被撑裂了，才含住一小半个龟头，沉沉地压着他的舌尖。他不得已手口并用，唆弄舔舐那个坚硬的蕈头外，还用两只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

重华只是皱着眉，居高临下地望着卫舒衡的发旋：“这就是你说的解毒方法？”

卫舒衡点点头，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松开口，被涎水沾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脸离重华的下腹极近：“估计是……淫毒，泄出来就好了。”

重华不置可否。

卫舒衡又尽心尽力地伺候起那根硬挺的阳物，可他下巴都要脱臼了，嘴里干燥得都开分泌不出唾液，重华面上一丝波动都无。整根鸡巴非但没有发泄的迹象，甚至还粗壮了些许。

“……怎么会。”

重华淡漠道：“不管用。”

“我……”

“什么味道？”

卫舒衡打住话头。重华轻轻嗅了嗅，目光降落在卫舒衡身上：“什么味道？”

他皱着眉头上下巡视。终于，像忍不可忍似的，一手施法轻轻推倒卫舒衡，另只手则精准无误地伸进他两腿间，按住那朵发烫的、鼓胀的肉花。

“——重华！！”

卫舒衡难为情地夹紧腿。他在后山的仙池里放荡过后，还……还没来得及穿亵裤。方才又舔弄重华的阴茎，没教重华泄出来，反而弄得自己浑身邪火。

“是这个味道。”

只见重华如走下神坛似的，从玉座上起身，缓缓凑近卫舒衡的腿间。那张冷峻英挺的脸令卫舒衡看呆了神，以至于他没第一时间弄懂重华要做什么。

“唔、哈啊……”

重华猛地凑近，两只掌根劈开卫舒衡的腿根，用嘴含住了那只小小的肉鲍。他用舌尖顶开靡合的阴唇，粗糙的大舌毫无章法地挤进去，狠狠一吸——

“呀啊——”

卫舒衡下腹一绞，竟就如此泄了出来。半透明的淫水儿喷湿了重华的下颌，天神的喉结一沉，竟咽下了嘴中蛇妖的阴精。

“帝、帝君……”

卫舒衡满脸通红，言语磕绊，“这、这是在做什么……”

重华面不改色地直起身，舔了舔唇瓣，淡淡道：“这样似乎有用。”

卫舒衡转了转浸染水色的眼眸，果然，重华的阳具微微发红，顶端吐出些清液。他羞得嘴巴都在抖，又听见重华问道：“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喷出来的？”

蛇妖几乎要昏厥，半晌，磕磕绊绊道：“子宫里……”

“子宫？”重华微微挑眉，“我以为妇人才有。”

卫舒衡难堪地动了动腰肢，自暴自弃道：“帝君，快解毒罢。”他想，也许是他的胞宫里有没化开重华的修为，这淫液才……

重华伸出一只手掌，忽地附在卫舒衡的小腹上。“子宫可是在此处？”

卫舒衡瞳孔微微放大。

只见重华手中光芒一闪，一个艳丽的赤红色图案出现在他麦色的小腹上。那图案像一只畸形的蝴蝶，中心似乎画着一颗宝珠。

“呃、什、哈啊，什么——”

灵力猛地透入他胞宫，发烫着膨胀起来。卫舒衡的小腹被灵力撑得微微鼓起，那股灵力又随着重华的掌心轻轻冲撞着宫壁。没几下卫舒衡便受不得了，翻着眼白抽搐着潮了吹。

“不要、不要……肚子被撑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子宫好烫……太满了，不要、唔……”

“哈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

“去、去了啊、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