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贴附在了白印有牠标记的颈脖处,藤紫色的蓝楹花绽放在她纤细脆弱的脖子间,而也是因为注视着那属于自己的印记后,西瑞尔少许地收回了那份骇人的寒气,但依然没有停下从背嵴拉回到她下腹手掌的动作。
“你是属于我的雌性。”牠不等待身前雌性的回应,而是在说出这句话后,双手俐落地抬起了她的双腿,将早已肿胀的欲望撞入了她温热的内壁之中,与之同时,沉寂的房内发出了惊吓的气声,与不可压抑且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等一下、西瑞”白想制止牠剧烈的撞击,她还尚未湿润的前穴被迫包裹着牠硕大的分身,这令她痛苦地扭曲着精致的五官,用着那因痛觉而沙哑的嗓音哀求着身下的雄性。
但是西瑞尔根本无愿顾及她的想法,毕竟此刻的牠只是单纯地渴求着她的一切。
“蜜雪儿”那一句低沉富有磁性的雄性嗓音,在她敏感的耳畔边低喃道。
不知是为何,白一听见西瑞尔叫唤了她的真名后,她瞬间紧缩了下腹,而也就令身下的牠恶劣地弯起了嘴角,更是故意地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翻复地低声叫唤着她的名字。
“蜜雪儿,告诉我,你是谁的雌性?”西瑞尔硬生生地挺进了那炙热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