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了多久她已经记不得了,自己就算晕倦过去了,也能被活生生的操醒。
就在她真的以为她会死在床上时,他在自己的子宫里深深射了一发,停止了操弄。
何泽城盯着她疲惫不堪的脸,抚摸去她额头上的汗水,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
“今天得去学校签个暑假离校单,乖乖在家等我回来,肚子里的东西给我夹紧了,听到了吗?”
她虚弱无力的应了应。
何泽城放开她,拔出了身下的鸡巴,那小穴紧紧的夹起,他满意的拍了拍她鼓起的肚皮。
被操了一个晚上,她几乎丢了半条命。
半睁开无力的眼睛,看到他从浴室中出来,走进衣帽间。
再出来时,已经是衣装整齐,洁净的白色的短T和灰色的外套衬衫,宽松的束脚裤,将一切变态的兽欲隐藏在这干净的衣服之下。
他走到他身边,捏了一把她的奶子,俯下身狠狠地吸了一口。
被操累的人完全呻吟不出一个字符了。
“等着我回来,要是敢露出一滴,今晚也不能睡了,知道吗?”
他就像个兽欲强大的野狼,仗着无限的爆发欲望,将她死死地吃在身下。
“奴……奴隶知道了。”她没有太大的力气回应。
何泽城拍了拍她的奶子,转身走出了卧室。
林荫闭上了疲惫的眼睛,听到他的脚步声下楼,开门,关门,消失。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五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
她睁开了清澈的眸子,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摸到了暗扣,直接解开了。
被释放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
林荫夹紧穴口,已经没有时间去冲洗身子了,她只能被迫不让自己流出来。
从衣帽间中找到了宽松的外套和勉强能穿上的裤子,用腰带死死地将裤腰勒住,保证不会掉下来。
她将拉链拉到了最上面,颤抖着双腿,尽量加快脚步下楼。
来到大门前,她摁住颤抖不止的双手,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确认外面没有人。
将门直接往里面一拉,轻轻松松的打开了。
林荫将锁芯上面的口香糖扣了下来,装进了口袋中,出去关上门,二话不说的跑去了消防通道口下楼。
她出来了!
她终于出来了!
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兴奋让她感受到了极大的畅快和满足。
狂乱不止的心脏在警告着这一切的担忧!
林荫握紧了口袋中的口香糖,拼命的往楼下跑去。
这是她在他第一次出门的时候放在门锁上的,能确保他关不上门。
可惜那次也收到了代价,为了逃过一劫,只能利用障眼法说自己夹破了葡萄,他没有怀疑她,却将她狠狠地摁在地上操。
只要一想到被操,她的身子就开始颤抖,害怕。
穴口因为放松流出来粘粘的精液,让她感觉到极大的不舒服和难受。
但是一想到被迫呆在那个屋里永无止尽的被操,这些难受又算得上是什么!
外面巨大的光亮映照进来,刺眼的光线让她感受到了极大的不适,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仿佛一切还是那么平静。
她戴上了帽子,目光警惕的打量着外面的一切。
寻找到了小区的出口,她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却在一瞬间有迷茫了。
她现在该去哪里?
啊回家!
对!回家!
面对着面前陌生的道路,林荫觉得前所未有的不知所措。
她没有手机,没有钱,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
忽然想到,何泽城既然知道她的家庭情况,也肯定知道她家在哪!
她一直都是在宿舍独居,跟爸妈每年见不到一次,她要是回去,等于在自投罗网!
那她该去哪里,她现在能去哪里!谁能来救救她!
林荫恐惧的望着面前的一切,她颤抖的双腿,觉得自己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知道不能再在原地待下去了,林荫快速朝着一个方向跑去,拦住了一个路人。
“你好!……我我请问一下,警察局在哪里!”她抖着声线说出这么一句话。
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恐惧,惊骇得眼睛睁得像核桃似的,仿佛害怕着能被人给吃了一样。
那路人一愣,指了指身后,“离这里最近的话,后面过个马路就是。”
“谢……谢谢!”
她紧紧抓着帽子,飞速的跑去。
那路人低头,看到的是她光洁的小脚,鞋子什么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