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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说隔壁搬来新邻居吗?……呜哇,这是什么!好好吃!”
秋翔边吃中饭边说,一面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一面还不忘大口大口塞东西,浅棕碎发下、眼睛黑白分明,亮得惊人。
秋翔是悟君的弟弟,在隔壁上大学。
虽然是东京,但当然不是东大,而是一所警官院校。
日本工作相对稳定,多得是几代人同做一类工作、甚至为同家公司服务的,青井家算是警界世家,在这方面有很多门路,加上秋翔自己很争气,在警校的成绩相当不错,以后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哥哥的同僚。
尽管对成年男性有难以克制的畏惧,可作为长嫂、我几乎看着秋翔长大,自然不会畏惧他。不知怎地,明知他已经长大,我还是很难不将他看做孩子——不同于一些叛逆的小孩,他好像乐于被我看做孩子,有时会特意用幼稚的语调说话、逗我发笑。
“是中餐哦,你上次说了想吃的。”我坐在他旁边,正对着播报警情通讯的电视,不知第几次被逗笑,温声安抚他,“太夸张啦秋翔,好吃就多吃些好了,我做了很多呢。”
“哦!我知道,”他露出略微不以为然的表情,“我哥又买多了是不是?”
他和悟君的关系不太好。
分明都是性格很好的人,为什么每每相遇却话不投机呢?
这对兄弟向来没几句就会大吵起来,有几次悟君甚至想对他动手,向来木讷的脸情感相当冰冷,注视过去的眸光几乎厌恶,惊得我连忙上前阻挡、好歹才拦住了。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
被我拉开后,秋翔按着脸上被打出的淤青,半跪在地上,抬起眼睛死死盯着公悟郎,半晌才扯起嘴角,半是嘲笑、满不在乎地说,「我做的事用不着你管——反正你也没管过我。」
那时他快高考,成绩却不太理想,悟君一查便发现弟弟逃了补习、夜不归宿,原本只想提醒他两句,谁知兄弟俩说着话又吵起来……我夹在中间、多少难做。
退休后,青井老夫妇便回到乡下,将秋翔托付给我们夫妻,可悟君总是很忙,陪伴高考的事怎么也做不来,种种程序自然由作为主妇的我帮助完成,那段时间秋翔一直住在我们家……我们正是那时才熟稔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秋翔逃掉那节补习,是去替我挑生日礼物。
生日那天,我们三人一起在楼下的西餐店吃晚餐庆祝。
我记得很清楚,悟君送了对他的工资而言相当昂贵的女士包,而秋翔当时什么也没送。
不知为什么,我的丈夫反倒有些开心。
那天晚上,丈夫格外动情,似乎因为我接过礼物的开心表情而放下一桩心事,难得控制不住自己、一进房便将我按在桌上,俯身边喘息边将性器放出,颤巍巍蹭着我的下身请求插入。
「夫人、…」濡湿贴在耳边、丈夫低声说,「今天…开心吗?」
紧贴臀缝的肉棒略微滑动,粗糙指尖则精准找到悄然肿胀的阴蒂,就着黏滑汁水揉弄,他似乎相当亢奋,用牙齿反复轻咬研磨耳垂,待到足够润滑,便几近粗鲁地将手指插入穴口搅动。
「我、当然…呜!轻、轻点——」话到半途便被穴内骤然插入的性器打断,我几乎尖叫着想向前逃脱,身后圆润而被汁水浸淋的性器顶端却被箍住似的牢牢嵌在里头,涨成异样酸涩的充实,「啊啊、太、太涨了…!先不要——」
我的丈夫向来温柔,从不粗暴对待妻子,某种程度上甚至对我言听计从。
……回忆起来,唯独那天,他没有听从我的阻拦。
他是不是,比我想象得更严苛呢?
正因清楚本性中暴虐的部分,平时才会严格约束自己,温柔得反常。
「好、涨…!」
发出不成调的泣音,俯身紧紧攥着办工桌顶端的木料,被压在桌上半跪着承受丈夫非人的性器时,我才忽然间、发觉某种不协调的来源。
隔壁是秋翔的房间。
我的、尖叫声…是不是太大了?
尽管心怀忧虑,这种思绪却仅仅流星般划过脑中一隅,就被性器的动作全然打散了。
「太、深了…!子宫有点……不行、至少,稍微——」
……就这样,做到深夜才结束。
他最后动情得厉害,顶得实在太深,我失声尖叫,攥着木板的手被滚烫掌心覆盖,耳畔听见重重喘息、背后被滚烫覆盖,分明意识接近朦胧,宫口却清晰感受性器射精痉挛似的跳动——
结束时浑身脱力、汗液与粘稠液体沾湿桌上文件,我实在很累,便任由身体沿桌滑落,落进丈夫结实有力的手臂。
「对不起。」丈夫把脸埋进我的肩窝,声音闷闷的,「我、是最糟的……」
唉、他有什么可自卑啦。
「没关系,」我仰起头,伸手揪揪他的头发,注视轮廓深邃的漆黑眼睛、咬唇忍着羞耻,小声说,「那个、我也不是…也不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