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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无论在哪里都没有,书房也是,展示柜也是,电脑也是,他甚至把电视盖拆开看了一通,除了得出自己是个思路清奇蠢人的结论之外,什么收获都没有。
“你们有毛病吧?!我早就说了,青井不可能把那种贵重资料带回家,现在还跟我说什么不确定,他老婆就在那边躺着呢!拿不到东西,你让我怎么解释啊?!”
丸罔陆烦躁得厉害,猛地一踢沙发,咬牙切齿地低吼,“说啊!怎么解释!”
“女人嘛……”电话那头慢吞吞地说,“你去把她睡了就好了,她们才不敢告诉老公呢,又能多一个情人又能掩盖真实意图,一举两得,多好啊。”
“你他妈有病吧?别提那种下三滥的建议!她是杉田家的人!青井能爬到这个位置都靠她家,为了个破资料,你想被杉田家的疯子搞死吗?!”
“哈哈、不愧是少爷您,干净得很。”父亲的助手慢条斯理地说,“既然如此,实在抱歉,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呢。”
闭嘴吧!阴阳怪气的老东西!
他用力按下挂断键,焦虑地低下头,身体猛地一僵。
……对了,他刚刚踢的哪来着?
相处下来意外单纯的、青井的那位保护得相当好的夫人,按着脑袋,从沙发上慢慢坐了起来。
衣裙睡得凌乱,薄毯从她身上滑落。
……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人。
“丸罔…?”青井小姐抬起头,视线仍残留睡梦中发怔的意味,“你为什么……外套呢?你身上那个是……”
她抬起脑袋,似乎看见他腰上的刀,视线怔怔地、缓慢望进身后狼藉的书房,身体忽然发起抖来。
……妈的。
不该把外衣脱了的。
他家是黑道,又不是干小偷的,谁他妈知道怎么偷东西啊!
“那个、对不起…?”只是一眨眼,不管从哪方面都很无辜的女性便颤抖着落了满脸泪水,“对不起、我、我家很有钱、无论你要什么都会给的,所以、拜托,请不要……”
“我不要钱。”丸罔陆更烦躁了,“你…操,你就不能当做没看见吗?”
“我、我一定不会说的!”女性迅速用力点头,“请、请千万不要伤害我!”
……她未免太上道了。
他寻思几秒,觉得就这么放过她也不是不行…?只要不报警不告诉她老公就行嘛。
但这种事,当然不是用嘴说就能相信的。
唔、找个什么由头威胁她吧,让她不敢说出来的事情。
他想了一会。
……发现除了阴阳怪气的老东西的提议,自己还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那就过来,”丸罔陆冷淡地说。
单是看着对方温柔明丽的脸,身体便因某些糟糕的、即将实现的妄想擅自兴奋起来。
分明性生活相当可怜,却偏要为了威胁对方忍耐地装作很有经验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悲。
“……跪下来、含着。”他说,“单是用嘴说谁都做得到,来留一点…印记吧。”
他到底在说什么。
青井浑身发软地在面前跪下来。
说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总叫青井好他妈怪。
拉链拉开时,他还有点走神,“你叫什么来着?”
“青井铃奈。”
她轻轻说,琥珀色的眼睛含泪垂下。
暖色吊灯将那双眼睛渡上安静柔软的光,连泪水都盈盈的、像块干干净净的透明白玉。
……完全是良家。
那滴泪刚好落在发颤的白皙指尖提起的、未勃起的阴茎顶端。
青井…铃奈,不太熟练地伸出舌尖,稍微、浅浅地舔了舔那里。
原本有些抗拒的心理瞬间亢奋起来,连自己都没意识到问题,他几乎下意识哑着声音问,“你没做过吗?……和你老公?”
血气上涌。
反应过来这问题暗示的侮辱性后,阴茎进一步勃起,瞬间顶在良家人妻的脸上,甚至在白皙光洁的脸上压下一处凹陷,视觉效果相当具有冲击性。
她发懵的抬起头,咬了咬嘴唇,声音带了哭腔,“没、没有…悟君…我的、我的丈夫,不喜欢让我……”
不知为什么,意识到青井的存在让他更加兴奋。
那家伙、最近不知从哪里得到定丸会内部资料,靠针对他们的活动混得相当不错,害得他们不得不把银座几块最赚的地盘分给了隔壁几家虎视眈眈的组织,又正赶上黑道内乱,组里忙得焦头烂额,十成有至少五成是青井的问题。
湿软舌尖轻缓地舔过顶端,又试探性打着转儿,稍微照顾到性器凸起的沟回。
那张脸红得厉害、舌尖也浸了红酒似的甜蜜湿热,殷红诱惑,晶莹泪珠一滴一滴掉下,像她常送来的糕点上、点缀的半透明珠坠。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