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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好和悟君见面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生理期到了。
……有点早吧?因为还没到一个月呢,只有二十六天左右的样子。
有可能是因为当时在用后面做,雌性激素之类的作用。我是这样猜测的。
不知道为什么,少年表现得非常焦灼,好像身后有谁催促追赶,那是最后一天相处一样——用正面的体位把我压在榻榻米的中央,不停在任谁都看得到的位置有意舔咬出痕迹。
像是、对自己的地盘圈出标记的犬类一样。
「舒服、吗?」饱含欲望的少年声线从雪白胸乳间传来,乳尖被牙齿轻咬舔弄,乳肉被揉得发烫,吮出嫣红吻痕。
尽管是正面的姿势,插入的毕竟是后穴,腰臀不得不费力抬高,双腿卡在异性臂弯软哒哒使不上力,遍身感官仿佛只剩用于交媾的位置,我头脑混乱,压抑着喘息无力摇头,却不知被误会什么,引来肉棒更粗暴的播种。
「哈、铃奈…很热吗?还是太…兴奋?你流了…好多汗。」
室内开着暖黄色的桌灯,木窗关着,地暖还在开,情欲与闷热交织,我遍身发烫,出了一身细汗。
「啊啊…热、但是……」
连呼吸都在发热,小腹隐隐作痛。
异常敏感的后穴被无休止进出,余光望见雪白臀肉间湿淋淋的肉棒,每每进出都带出一小截嫣红湿软的穴肉,刺激到有些恍惚,煽情而甜腻的呻吟全凭本能从唇角流泻,「和陆君做、啊啊…真的,好舒服——」
金发刺刺地扎在胸前和脖颈,仿佛无法压抑繁殖欲的野兽,年轻的情人攥着我的手压下来,射精之际,视线惊人发亮,盯着恋人细腻柔软的颈肉、像是野兽标记猎物——
蓦地咬了下去。
……总之,由于做得非常激烈,姿势又不方便,连前面流血了都没发现。
一直到结束的时候,肉棒拔出来、精液和鲜血一起从穴内流下,我们两个才从臀间异样的过度濡湿意识到那是血。
起初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表现得只有生殖欲望的少当家异常惊慌失措,抽纸想把血液擦去,因为血流到腿间,根本看不清源头,以为是自己太粗暴才把我弄伤,几乎土下座地把脑袋贴在地上,「我会对铃奈小姐负责的!」这样道歉了。
……为什么能跪得那么轻易、我也不是很理解。
最后大半夜把医师女士从家里叫过来,对方一脸严肃地查看一番,告诉我那是月经。
……非常非常丢脸。
真的非常非常丢脸。
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杀人的冲动。
我连连道歉着把医师女士送走,或许因为丸罔站在旁边尴尬得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毕竟把对方叫出来的理由是做得太激烈…——总之,那位女士相当委婉地告诉我,虽然不是不能做,但年轻男孩子还是要好好教导……
杀人的冲动在她走后变得更加强烈了。
丸罔陆:“对不起。”
我头一次看见他这样垂头丧气,加上刚刚惊慌失措的样子,也算解锁了新图鉴吧…
不行。还是很生气。而且他刚刚咬得我脖子好痛,后面的穴还有点合不上,总感觉有东西在流。
“但是好丢脸。”
“「但是」是什么意、喂,别瞪我啊……总之对不起。”
“就是很丢脸。”我面红耳赤,“刚刚、没弄干净的精液差一点流出来了。”
“里面还有?!……刚刚都涌出来那么多了。”
“反正就是更里面的位置。好丢脸。我好生气。”
“不、没必要太在意那女…铃奈小姐。”
“干嘛。”
“这个给你。”
是那把短刀。
第一次做的时候把我的内裤割破的刀。
“……”
“不要吗?”
“倒也。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个?”
“防身。”丸罔陆说,“要是生气可以拿来捅我。”
我瞪着他。
这个人明知道我根本做不出来。
……一般人都做不出来吧!哪有生气了就捅人的道理啊!
“或者,”少年撇开视线,竭力若无其事地说,“就当做,那个……”
?嗫嚅了一句什么。
“不、不许用那种眼神看过来!就是。……定情信物。”
比起恼羞成怒的语气以及磕磕绊绊的措辞,内容反倒更让人震惊。
“欸,确认一下、是这个吗?”
对于第一次是强暴的恋人来说倒是很合适。
“啊啊是啊!还能是什么!”
“欸…所以是这个吗?”刀鞘。
“不我送你那东西干什么,当然是全部……喂等下,你那语气是什么意思?不满意就算了。”
“啊呀。”自己也没办法忍耐了,明明刚刚还很生气的,情不自禁被逗笑了,“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