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鲨鱼吃掉…好痛、而且真的很冷,衣服像冰块一样……衣服上全都是血、好像什么东西坏掉了一样,还有海水的味道,没办法、没办法呼吸……”
会保护我的人,心脏跳动的声音非常规律。
那声音规律而有力、像是永远不会离开,平静而强势地在我周围划下一道不可侵犯的透明结界,而内部只有他与我、两个人。
兄长凉而干燥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发顶。
“没事了、铃奈。”
我从未听过他这样温柔的声音,生怕惊扰到谁一样,轻得甚至激不起一丝涟漪。
青年低低地、柔和地说,“我在。”
……然而没有一丝涟漪的湖面之下,却仿佛对谁涌动起冰冷不堪的刺骨杀意。
在那之后,我的意识再度模糊起来,埋在兄长怀中,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
“……抱歉、但是……到了。”
半睡半醒间,隐约听见谁的催促声。
“那就取消。”
掌心仍规律地抚着我的发顶,有谁这样吩咐,声音带着不耐的凉意。
“……可是、股东那边……这次的会议是对您的……”
“随便他们怎么闹。”
熟悉的声音冷淡回应,“一群草包也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我在伽罗甜凉幽苦的木香中、放松地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