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
小雪心中高兴,抬起头在老李脸上吻了吻说道:我当然愿意了,你是我的爸爸嘛。
现在神智已经清醒,老李对这父女关系又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你能不能别这样叫我?我听了心里怪不舒服的。
小雪在老李胸口上扭了一把,嗔道:刚才在我身上弄的时候,对着我叫女儿你怎么不会不舒服?
老李哑言,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小雪将老李的浴袍铺在老李身上说道:你累了就先睡一会,这里可以睡到天亮的,我去帮你交钟了,记得要来找我啊。
老李应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看着小雪收拾了东西出去,刚才激烈的高潮让他身心疲惫,不知不觉中便沉睡了。
老李没睡多久,那边老张结束了和小甜的聊天,小甜走后他收拾好东西便去叫老李走人。各自结了账,他们坐摩托回到招待所,此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招待所只有一张铁床,老李睡上面,老张睡下面。刚睡上床,老张就兴奋地说道:我说老李,今天我可是完全尝到什么叫女人了,妈的,就是以前弄自己的婆娘也没这么舒服过。
老李在上面呵呵地傻笑,深有同感地说道:确实不错,这一次出的这钱可真值啊,老张,我跟你说,跟我的那个女孩才十八岁,嘿!真没得说的,那皮肤,就像水做的一样。
老张也激动了:我那个也是才十八岁,那条缝密得连指头进去都觉得困难。那对奶,啧啧……嫩得你摸上去怕它破了。
两个男人在床上嘿嘿地笑着,回味无穷。但却不敢将做爱时的情形说出来,谁好意思说把那女孩当女儿睡了。不过聊着聊着有了共同的想法,那就是隔段时间一定要再去。桑拿馆今晚上的生意不好,小甜和小雪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她们的住所就在离桑拿馆不远的出租房里,小小的房间摆着张陈旧的席梦思床,两女孩洗了澡便熄灯爬上了床。其实她们的真实名字并不叫小甜和小雪,小甜叫李娴,小雪叫张静。刚睡不久,张静回想起今晚的事,忍不住捂着嘴笑得全身乱颤。
李娴拍了张静屁股一记骂道:死丫头,三更半夜地傻笑什么?是不是给男人睡傻了?
李娴比张静大了几个月,性格却比张静要文静些,但姐姐终究是姐姐,在外面时李娴常常要听张静的,在家里,张静却有点怕这个姐姐。张静转过身忍着笑说道:今晚上的那个客人很有意思,年纪虽然大了点,不过还不算讨厌。
李娴搂着张静说道:我今晚上的客人也很好,他们是在一起的,脾气性格应该差不多吧。
张静嗯了一声,想了想道:娴姐,我不想再做这个了,我们去找份正当的事做吧。
李娴奇道:你怎么突然想这个了?我们又没什么本事,能做什么?你忘记我们在那家服装厂里给人欺负的事啦?
张静的脸沉了下来,她当然忘不了在厂里的事,她的贞操就是在那家厂给人强夺去了,当然,在那里失去贞操的还有眼前的李娴。她们都让那里的主管强暴了,而且遭到强暴后,弱小的她们根本上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这样的事,只选择了默默离去,在走投无路之下,想到反正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就进了这家桑拿出卖自己的肉体。张静缓缓地说道:今晚上那个客人跟我说,爸爸不会在乎我们赚多赚少的,只要我们活得开心,爸爸不会怪我们赚不到钱的。
李娴黯然,轻轻地抚摸张静的头发。
张静将头埋在李娴怀里,低声说道:姐,我想我爸了,我不想让他伤心,我怕要是他知道我做这个,一定对我很失望的。
李娴心里激动,她何尝不想着辛苦将自己养大的父亲,她也何尝不怕自己做了这样出卖肉体的事让父亲知道。
想了想,李娴说道:那,我们再做一段时间就不做了好吗?我们再去找份工作,然后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张静在李娴怀里点着头。
李娴为了舒缓气氛,问道:那你刚才在笑什么?那个客人是不是有奇怪的毛病?
张静立刻笑了起来:不是,我今晚硬要让他把我当女儿睡,我想起他那时的情况我就想笑。
李娴心里咯了一下,也笑道:你这调皮鬼,专捉弄人。
张静笑了一会,突然说道:也不是专捉弄他,我看他年纪和我爸差不多,我又想爸了,所以才这样的。
李娴笑道:原来是你这小妮子想让爸爸抱,才故意这样做的,你啊你,思想怎么这么坏。
嘴里虽然这么说,李娴不由自主地也想起晚上和那客人调情时的情景,还不是和张静差不多。
张静又道:姐,我没让他带套,就这样弄进去了,不会有事吧?
李娴自己遭遇一样,不知道在安慰张静还是安慰自己地说:不会吧,哪有这么巧的,我们给那混蛋弄的时候也不是弄进去了吗?还不是没事?
张静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说道:姐,我想帮我爸找个伴,你看怎么样?
李娴扑哧一笑,调笑张静道:我看是你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