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住在一个大院里。大院里有一个大男孩,我们小孩都叫他强哥,那时也就十六七岁。他的老爸在深圳,就他和他妈妈一起住。在我的记忆中他妈妈也颇有几分姿色,看起来也要比同龄妇女年轻些。他们母子都很和善,只是不大喜欢和邻居往来——在那时也算得上是怪人了。母子俩很亲密,经常可以看到他们俩手挽手的出门。旁人看着也不觉得有什么。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下后,强哥家忽然吵了起来。大家起来后,就看到强哥他爸拿着菜刀追着强哥出门,而强哥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大家忙将父子俩分开。众人劝说了一会儿,云姨才哭着出来,她的头发有些乱,身上的衣服看得出来也是匆忙间穿上的。
大家一边劝说着他们一家一边也试着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可强哥只是低头不语,云姨只是哭,强哥他爸只不住地骂着畜牲,要砍死强哥,一家人谁都不肯到底说出了什么事。没多久居委会的来了,后来派出所的也来了,人们也就慢慢散了去。
过了没几天,就有人从居委会主任的口中掏出实情来,并慢慢传开了:原来强哥和他妈妈有奸情,那天强哥他爸坐顺风车回家,刚好给逮住了。这事对强哥母子打击很大,云姨彷佛老了许多,总是低着头走路,强哥也总躲着人,神经兮兮的,彷佛别人会上去揍他一样。强哥他爸后来像是原谅他们母子俩了,那事过了大概一年就把他们母子俩迁去了深圳。后来我们家也搬离了那个大院。如有和我同住那大院的想来也应记得那事,只是肯定猜不出我是谁。
强哥的事在大院里哄动一时,大家在茶馀饭后都爱谈论“葡萄棚那一家”(因强哥家有种葡萄,而整个大院就他们家有,故名)。那时候我还小,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而大人们也总是故作神秘,在议论那事时老轰我走。为此我很讨厌。后来我见人们议论多了,不觉很有些反感,认为人们太多事,颇为同情强哥母子。
有一次我在房里睡午觉,妈妈和几个妇女在客厅闲聊。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葡萄棚那一家”,也不知怎么几个较为年轻的开始互相取笑:“小心你儿子长大后也爬上你床!”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一个大婶撘话了,她笑对我妈说:“你长得那么俊,你儿子长大不爬上你床才怪哩!”
其他女的马上附和,顿时一片哄笑。那个大婶的一句玩笑话竟像刻在了我脑子里,让我终身难忘。在我进入青春期后,我就常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可一直都没有机会——因为各方面条件都没有。我长大后才慢慢收起了对妈妈不轨之心,可对母子乱伦的事却一直很感兴趣。
在大学我曾听说过两宗母子乱伦:有一个派出所所长无意中发现他的老婆偷偷去做了人流,他是结扎过的人,当然就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的。在他严刑拷打下,他老婆先是说在外头被人强奸了,可又怎能瞒过办案多年的丈夫。最后迫于无奈说出了真相——她被儿子乘丈夫不在时强奸了几次。这个所长怒气冲冲地找到儿子,一枪把自己的儿子毙了。后来他也就坐了牢。
还有一个儿子和自己妈妈通奸,被做父亲的知道后狠狠地揍了一顿,母子俩也就不敢了。后来儿子讨了老婆,做父亲越想越不甘心,竟要儿子让老婆出来给他睡睡,他儿子竟然也答应了,可他儿子怎么也说不通自己老婆。后来他竟协助父亲把自己老婆给强奸了。
我想,世上母子乱伦的不少,只不过鲜有为人所知罢了。特别是那些短暂的母子情就更不为人所知了。在我长大后,在我不再对妈妈有非份之想后,没曾想竟又和妈妈有了一段朝露般短暂的经历。
那是我刚参加工作不久的事。有一天妈妈突然请了公休假来看望我。对妈妈的到来我感到很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和爸爸呕了气才来的。那时我还住单身宿舍,是每人一个房间的那种。妈妈来到我只好把床让给她睡,自己睡地上。刚开始两天还没什么,可慢慢的又被妈妈吸引住了。
妈妈那时四十出头,还不显老,身材也保持得不错。我那时已有半年多没碰过女人了,特想女人,和妈妈朝夕相对,越看越觉得妈妈好看,越看越是冲动。而妈妈在我面前穿着也很随便,有时候换衣服出去也只是让我转过身去,待我也很亲切。这本来没什么,可因为我心中有鬼,所以总觉得妈妈像是在勾引我。
这天晚上10点来钟我就睡下了。
不久妈妈冲过凉后进了房。当时她穿着一套短袖白底带花睡衣,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妩媚又秀气,而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更使我怦然心跳。妈妈进房后就坐在床边吹她的头发,还将她的脚适意地搁在我身上。昏了头的我又觉得妈妈像是在挑逗我,犹豫再三后就试探着伸手把妈妈的脚握住。妈妈也没挣脱的意思,只顾着吹头发,由着我抚玩着她柔软的双脚。
这时我更相信妈妈是在挑逗我了。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不禁偷偷吻了吻妈妈可爱的素足。妈妈吹完头发,也没理我就睡下了。我大失所望,心想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后来妈妈起来了,问我为什么睡不着。我嘟囔着自己也不知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