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太久的化学作用就要爆破,[宜芳嫂嫂…我想操你!] 他的态度蛮霸又直接。
一切没得商议,他不能克制住自己想上我的激动,我的温热柔软贴合着他紧绷的身躯,让他无法操控的想在这一秒就直接埋进我的身体里,撕裂我。
长期的折磨带来强而有力的后座力,他不想再忍受,只想紧拥着我。
而我像溺水的人,无法唿吸,紧紧环着他,肌肤贴着肌肤,气味黏着气味,我一切的喘息,唿应着建璋的啃咬。
再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再进入我一点,我密密实实的渴求着。
黑暗中,女性迷幻的滋味弥漫屋里,引诱出激烈与疯狂。
他同我一同丢跌到软床上,如同野豹撕裂猎物般嗜欢若狂,男人与女性都等不及,勃发的情欲一发不行收拾。
我喘息冒汗,口干舌燥,全身艳红哆嗦。
他相同失控,以弄痛我的方式,箭矢一般进入我的饥渴与滚滚岩浆里,进入再进入,有如跌入深渊,咱们将灵魂撕碎丢掉,将伦理道德揉成飞灰,这世间只剩下碰击与接收,妄想将对方吞进火红的火热岩浆里。
[啊啊…啊啊…恩恩…啊…啊…][噢…嫂嫂…宜芳嫂嫂…喔…宜芳…宜芳嫂嫂…爽死我了][恩…恩…建璋…,建璋…恩…]我咬住他刚硬的肩膀,抗拒着强烈不行操控的失衡,日与夜,曩昔与现在,都沉入他的每一个细细密密的碰击里。
烧吧!把咱们都烧焚了吧!用湿汗与浓稠的气味喂食这一片火焰,让我与我老公的弟弟一同烧灼进火热火红里。
两个小时曩昔了,这是今天第三次了,[老公,是你对不住我的,不要怪我…][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啊啊啊啊…]我失掉身体一切权,这过动的男人将精力宣泄在我身上,在床上对我的攻击更是淋漓尽致,[宜芳…啊…嫂嫂…我要射了…啊…]激情后,我举起微颤的脚,然后无力的放下,[我要洗澡!],今晚完毕了和建璋的第三次,身体像被碾过似的提不起任何一丝力气,更无法自己走进澡堂,建璋靠近我耳边,手还在我身上迟疑,他笑着在我的翘臀上画圈圈,他的占有行径很明显,两个小时的缠斗后,他仍然还想再一次,他说:[宜芳嫂嫂…歇息一下,我还想再一次!]听见他这么一说,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他: [你嫂嫂现在双脚发软,你看不出来?]他毫无天理,只差没将我操进棺材里,这人,这人,这人有优待狂,但是为何我觉得如此被优待竟像是在天堂里头似的,我俩互看着对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行了,好累,嫂嫂真的好累了…要歇息了]我缓缓地脱离大床,倦意深浓,当我换好衣服脱离建璋房间时,我一翻开门居然不小心给公公看见了,公公: [你到建璋房里做什么?]当下的我被吓得说不出任何话,而公公却走上前来探了探头看了房内,那时,建璋还光着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