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不要命。
今天他在电话里说得倒不像上次那样淫秽,却还是色迷迷的,让人听了就生厌。不过妈妈的说话的口气却比较平淡,没有那种娇嗲的味道。这让我心里好受了些。
或许这两天来心态平静了,我现在可以比较冷静的来想目前的问题怎麽来处理了。我并不想用暴力来解决,因为那解决不了什麽问题。 那麽找杨建全和妈妈摊牌?可摊牌以後呢?从她们床上的表现看,妈妈肯定不是被强奸,把话说透了,我家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而且,我内心深处,还是很舍不得妈妈的。关键还是要把她的心留在我们家庭身边。
下午六点多,妈妈也回家了。见到我,问道:
「小天,你回来了!」「是啊,今天下午没课就回来了。」我回道。
「你不舒服吗?」看到我脸色不大好,妈妈把手放在我额头上,关心地问。
「有点……打球时累坏了。」「小天你休息一下,我给你做饭去!」妈妈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进厨房忙活去了。
妈妈的厨艺不算高超,却很合我的胃口。今天她做了我最爱吃的油焖虾和韭黄炒豆腐,笑靥如花地给我挟菜。我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温暖,暗暗想,不管怎麽说,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关心我,只要她悬崖勒马,我就瞒着爸爸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晚上我在网上下了些恋母文,看到那些母子恋情,或者母亲红杏出墙与别的男人淫乱的情节,下体就会很有反应。晚上把妈妈想想像成那些淫荡美貌母亲,把那些野男人想像成杨健全,想像着杨健全和妈妈淫乱性交的画面,鸡巴就很快就硬起来。後来我把那天录下的妈妈被杨健全奸淫的录像拷到电脑上,偷偷地看,当晚我喷洒了三次。
慢慢地我开始有种很变态的期待,想再见到美丽的妈妈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
我确定我这个变态状况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
过了一个多月期间一直没有监听到妈妈和杨健全的电话,直到有一天在我和同学出游时,几乎已经被我的遗忘的监听器振动起来,我几乎是很兴奋地戴上耳机。
电话是杨健全打给妈妈的,他说今天他回来休假,央求妈妈明天中午和他会面……电话里妈妈沉默了一下,说:「不行,我老公明天中午在家。」口气很平淡。
杨健全在电话那头几乎已经是哀求了,可妈妈却没有松口。
我有点诧异,这几天爸爸明明在外地不在家,妈妈干嘛这样说?
我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大概是找个托词。
这麽说,她对杨健全……正胡乱想着,监听器又振动了。
这次是妈妈打给杨健全的,电话里她只说了一句:
「杨哥,对不起。我想清楚了,我们还是保持正常的同事关系比较好。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口气很冷漠,而且说完就挂了电话。此後监听器一直没再反应,不知道是杨健全没再打电话,还是打了妈妈不接。
不管怎麽说,这是我最希望见到的结果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样对我家和妈妈都没什麽好处。她能迷途知返是最好的了,她偶尔的行差踏错,我可以替爸爸原谅她。
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下来。可是与此同时,我内心深处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丝失望。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难道我竟然希望杨健全再一次地奸淫美丽可人的妈妈?!
鄙视归鄙视,我心里还是不时掠过一种荒唐无耻的念头。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我的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是妈妈打来的。我心里一阵甜蜜,和用餐的同学打个招呼,就出去接电话了。
「妈妈,什麽事?」「嗯,没什麽。 小天,妈妈就是想你了。」妈妈的声音有点异样。
「我也想你啊……,妈你怎麽啦,声音听上去不大对头,是不是感冒了?」「嗯……是啊,昨晚没睡好……」我可以理解,她昨天彻底拒绝了杨健全,我又不在身边,心情是会复杂些。
「妈妈,你要注意身体。 你病了,我会很心疼的。」「好……小天,我没事的,已经吃过药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也要注意身体……」我们聊了好一会,才挂了电话。妈妈的感冒似乎不轻,我不由得有些担心,很想尽快回到她身边。
我跟同学们抱歉先行脱队离开,提前了一天回到家。
看看表,下午2点,妈妈还刚去上班没多久。
我没给她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
把行李收拾好,忽然想起我的房间里还有一套我同学家的动态感应监视设备,我出游前带回家作测试的,得先去收拾一下,明天上课好带回学校还同学。
进入卧室,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原来出游时,匆忙间我竟然忘记了关机,设备就这麽转了几天!当时因为帮我同学修理这套设备,我带回家作实地测试,早已经修复。
这套设备主要是由几个无线摄像头、一台影像信息接收处理设备和一台大容量的硬盘存储机组成,画面是静态时,处理机不工作;画面呈动态时,处理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