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脚步声传来,我转过头一看,发现是妈妈,我赶紧退回路边,装作不知道她来了般坐在路边的一石头上,把头埋在双腿间,好像睡觉一样。
我妈肯定也听见了不远处草堆后的淫乱声,没办法,他们太淫乱了,男的不断吼,女的不停叫,只要在林坝的路上想不听见都难。于是妈妈就拍了我肩膀一下,小声地叫了一声:「怎么在这睡?别感冒了。」我装作有点迷糊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妈,你来啦?我们走吧!」我大声的说道。
妈一下就想捂着我的嘴,但晚了,她瞪了我一眼,「这么大声干吗?大晚上的,晚上说话要小声,知道吗?」妈小声地说我。我点了点头就被妈妈牵着手往前走,可没走多远就发现林老师站在林坝里懒洋洋的靠在一棵树边,看着不远的草堆,正当我们想该不该过去的时候,林老师转头发现了我们,我妈也只好牵着我过去。
「兰姐。」林老师先和我妈打了个招呼,我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叫了声林老师直奔主题:「我带小志来请假的,明天我回娘家带小志一起去,你看……」「没事。」林老师拈了下额上的头发,就发现我妈有些不自然,想看草堆那边又不好意思,瞅一眼又转回过来。林老师微笑了一下道:「兰姐,看你红光满面的,不错嘛!他们都说村长能干,看来真的能干。」我妈笑了笑,道:「一般啦!」林老师微笑了下,指着草堆又道:「你看他们几个男的谁能干些?」我妈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林老师看出我妈不好意思,就开导道:「这有什么,人之常情。我爸几周没回来,把我妈想坏了,我估计今天我妈能干三个,当然如果不算万力的话更能干,四个应该没问题。还是二嫂更能干,我估计在场的五个男人每人一次都没问题,说不定还要一两个男人干第二次,真能干,让人好羡慕呀!」我妈轻声问道:「这样不怕干坏了吗?」林老师笑了下道:「女人的阴道收缩性很强,就像皮筋一样。你刚结婚可能不知道,女人越被男人干得多就越能干,男人干到你阴道红肿胀痛都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好了以后更能干,连续几次以后,没有四、五个男人是解不了痒的。
要是被男人干得裂痛就不能再干了,因为裂痛就说明阴道内壁或子宫裂开了些,就要吃些消炎药了。不过马上不让男人干也没事,如果再干就有危险了,所以只要没感觉到裂痛,再多男人干都不怕。 我上夜大的时候,有个女同学叫刘小艳,她是结了婚带着三个月大的孩子来上学的,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太好意思当着大家面喂孩子奶,但孩子饿了就哭,又要上课,没办法只好在教室一边听课一边喂奶。女同学还没什么,男同学可就享福了,有事没事都找她这样那样的,一来二去就和男同学打成一片。我和她租房住,所以清楚她一个学期不到,你猜她一天干过或被干过多少男人?」我妈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林老师摇了摇头道:「十四个。」 我妈吸了口气:「十……四……个?」 林老师点了点头道:「不错,十四个。我记得最多的一天她就和十四个男人干过,从早到晚基本上没断过。你无法想像吧?我也吃惊,可是第二天她像没事样又和几个男人干过,到后来,她基本上除了那几天,每天都要和几个男人干。可惜我还没结婚,不能干。唉!」 我妈惊到了:这么能干,每天几个男人,最多的一天十四个……我发现我妈夹着两腿,红着脖子看着草堆,眼睛瞪得大大的转都不转了。
(五)
妈妈不一会儿就开始粗声粗气的喘气了,心跳肯定很快,这很正常,这才是真正的人之常情,任谁都差不多。妈妈刚结婚两天又是新婚,新婚少妇初尝人生滋味正是味觉大开、欲望正强的时候,再加上林老师这个打扮新潮的知识份子解说和淫乱现场的刺激,妈妈下身肯定湿透了,妈妈或许真的是受不了啦,慌忙的和林老师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我往回走。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我感觉得到妈妈手心的热烫,也许妈妈真有些慌忙,居然忘了今晚叫我去二婶家住,一直拉着我回到家才回过神,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爸,又考虑了下才说:「算了,以后就在家睡别去麻烦别人了,我给你洗了澡就早点睡。」我点点头,「嗯」了声表示知道就被妈妈拉到屋后的草棚。
农村的厕所都是这样的:在屋后斜搭几棵树或竹子,上面一层肥料口袋剪开的胶纸再在上面铺一层稻草,一边通向屋内,其余三边则是立着乾了的柴草,里面有一个大坑,不过只有一半,另一半坑在一边立着乾柴的外面,坑中横有两三根横木以便于乾柴立在上面,棚内的半坑就是入厕用的,外面半坑主要是便于挑去淋庄稼。
由于柴基本上都是秋冬季节收割凉乾以备一年之需,所以现在是五月,用来围草棚的柴已是只剩一两层了,里面点着灯,外面能见亮就是了。我家草棚也差不多只是棚内还放了个秧盆,就是插种收谷用的那种,圆形,用一块一块木块捆绑起来,近两米的直径、高有四十多公分到五十公分的样子,用来洗澡。
等了一分钟不到,妈妈就提着一水瓶开水和半桶冷水倒在秧盆里,试了下不凉就把我脱得精光抱进秧盆,用毛巾擦拭起我的身子。或许是我有些紧张或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