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天和裂祭疯狂做爱之后,柳淑芬的脑海里一直都念着裂祭。那强壮的身体,粗壮坚硬的大鸡巴,疯狂而有力的冲刺,还有那欲仙欲死令人崩溃的高潮。每当念及此,她的小穴就空虚难耐,淫水直流,恨不得立刻就和裂祭巫山云雨一番。
这几天她一直在等裂祭的电话,不想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大美人,面貌出众,身材玲珑有致,追自己的人多着呢,就算现在已经三十六,可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成熟动人,风韵更甚。她就不信裂祭能够抵抗得了自己的魅力,今天打这个电话也是春心难耐,放下了心中的矜持。
柳淑芬越想越气,娇声嗔道:「你说,你这个狠心的小冤家是不是把干妈忘了?」柳淑芬的声音似乎总带着些许柔媚,只言片语间就能撩拨起男人的欲望,特别是此时幽怨而撒娇的口吻,骚浪妩媚,荡人心弦,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裂祭听得浑身发软,心火直冒,裤裆里的大鸡巴顿时有了反应,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干妈那骚浪多汁的小穴。
如果今晚能够去干妈那里就好了,现在的他对成熟女人格外的感兴趣。但裂祭也听的出来干妈有些怨自己没有理她,连忙调整声线,温柔的说道:「干妈,你这话真让我伤心,这三天来干妈迷人的身影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现在是吃什么都没味,睡觉也总是梦到干妈,难道这就是魂牵梦萦,茶饭不思?」听到肉麻的话,柳淑芬却心中一喜,口中依旧不依不饶,娇嗔道:「哼,你这冤家,也不嫌肉麻,尽说些甜言蜜语,谁知道是真是假?男人就只会说些好听的骗女人。」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心中高兴却还要做出强硬的样子,裂祭深知女人那点心思,也知道此时干妈的怨气消了一大半,连忙加了一把油,柔声道:「我句句都是真话,就算是忘了我自己也不敢把干妈忘了。我本想给干妈打电话,但又怕打扰到干妈的工作和休息,只能天天想着干妈,念着干妈,心乱如麻。」裂祭的声音深情而灼热,动人心魄的相思之言如一把火点燃了柳淑芬空虚的芳心。柳淑芬听得面红耳赤,芳心狂跳,浑身似乎都软了下来,心中如吃了蜜一般,这一刻她仿佛又找到了十几年前恋爱的感觉。
「干妈,如果你不信,那我真的只有把心掏出来了。」见电话里没有反应,裂祭又深情的说道:「干妈,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爱上我了!裂祭深情的表白如惊雷回荡在她耳边,柳淑芬呼气急促,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似乎都被抽走了,完全软在了床上,眼眶也有些湿润,颤声道:「小冤家,别说了,再说干妈都要哭了,干妈也想你,也…」说到这里柳淑芬害羞的停了下来。
听到干妈颤抖的声音,裂祭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打动了干妈的芳心,连忙问道:「也什么?」柳淑芬俏脸一红,娇声道:「你这冤家,知道了还问?」裂祭心中大喜,柔声道:「可我希望亲耳听到。」柳淑芬又气又恨,腻声道:「你真的要让人羞死才甘心吗?」「干妈,你就说嘛,好不好?」
柳淑芬受不了裂祭的软磨硬泡,当下心如鹿撞,羞声道:「干妈…干妈也爱你…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人家恨死你了,非要人家说这么羞人的话。」此时的柳淑芬如同一个陷入热恋的花季少女,羞得面红耳赤,娇嗲柔媚的对着情郎撒着娇。
裂祭欲火上升,心痒难耐,没想到成熟女人这么诱人,只是听声音就能让人心猿意马,当下连忙问道:「干妈,你在哪?」柳淑芬应道:「在家里,怎么了?」
裂祭问道:「你女儿在家吗?」
柳淑芬心中一热,似乎猜到了什么,娇声道:「你想干什么?」「儿子想干妈了,想插干妈的嫩穴。」
裂祭被逗的欲火焚身,呼吸急促,没有多想就直接这样说道。
柳淑芬听的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裂祭粗鲁淫秽的话语不仅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深深刺激了她积压已久的欲念,小穴深处一阵瘙痒,柳淑芬不禁夹紧了双腿,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润了。
听着柳淑芬略微急促的呼吸,裂祭知道柳淑芬已经动情,一个三十六岁的成熟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旺盛的时候,再加上她是一个寡妇,裂祭不信她会忘记和自己插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裂祭继续挑逗着说道:「干妈,难道你不想吗?自从那天和干妈插穴后,儿子每天都想着干妈丰满迷人的身体,每天都想将大鸡巴插进干妈娇嫩湿润的骚穴里,儿子的大鸡巴已经硬了,好想插干妈的小穴。」裂祭淫秽的言语火热而粗鲁,如春药般深深的刺激了柳淑芬的性欲,她只觉得浑身发软,身躯越来越热,小穴里的瘙痒如蚂蚁在爬,分泌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内裤。柳淑芬忍不住将手伸进内裤,搓揉起娇嫩湿润的花瓣来。
柳淑芬媚眼泛春,颤声道:「好儿子…干妈也…也想你…小紫这两天都不在家…」女儿柳蕊紫被自己的姐姐接去要住几天,所以寂寞难耐的柳淑芬今天才给裂祭打了电话,看他能不能过来,没想到在电话里自己就被裂祭淫秽的言语挑逗得春心荡漾了。
柳淑芬将地址告诉了他,浪声道:「好儿子…你快点来…」小穴里越来越痒,水也流得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