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比你的芳姐如何呢?」「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噢!妈妈是怎样的美?」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你的嘴很甜。」「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噢!不听爸爸的话?」「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样了。」「那你会怎样?」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怎么不说下去?」「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小穴,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宴,你陪妈妈去。」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了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乾净点。」「好的。」「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乾净。」
「我会洗乾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竟连下面的鸡巴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会撒娇,虽然淫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早出去。」「是的,妈妈。」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小穴里又充满了淫水,他那根鸡巴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成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在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馀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阿勇,阿勇……」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女般、极有弹性的乳房,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乳房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一团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