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没有这回事。」「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呀!」「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但总要谈谈呀!是吗?」「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小穴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我载你回家,好吗?」「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阴户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己的大鸡巴,可以插在她的小穴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乳房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信可玩芳姐的小穴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好,再见。」「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挩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她很漂亮,是吗?」「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