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结的侵入。
过了第一个绳结後,小任把绳子升回至紧贴的水准。相对之下,麻绳的表面跟绳结相比可舒适多了,雅诗磨蹭地向前移,感受着粗糙的麻绳跟自己嫩肉磨擦时所生的「怪感」,直至步行第二个绳结前停了下来,抬着一脸哀求的表情。小任手腕稍提,雅诗又是一阵痉挛,打消了「特赦」的念头。
看到雅诗还在犹豫踌躇,小任柔声道∶「别怕,放松点!」小任的鼓励,溶化了雅诗的恐惧及不安情绪,深呼吸了口气,跨步向前。因应角度问题,雅诗已见不到绳结了,虽已有心理准备,但当她再碰到麻结时,身体还是一阵哆嗦。要不是膝盖被内裤箝制着步幅,雅诗早已咬牙冲了过去,免得在这活地狱受折磨;可是被堵口球开的嘴巴连咬紧牙关也做不到,只有再吸口气硬着头皮走下去┅┅小任的调教(四)如此来回数次,麻绳上已沾满了雅诗的淫水,分泌物令绳子粗糙的表面变得顺滑,为方便雅诗掉头来回走动,挂在膝盖的内裤已褪下。自从适应了头数个绳结後,下阴的嫩唇跟麻绳的磨擦竟生了不可言语的快感,尤其是绳结顶进阴唇时更令雅诗由抗拒转为享受。
现在雅诗正在跪在小任身前,堵口球被挂在颈项位置,取而代之的是小任的阳物。经过一轮麻绳的煎熬後,当嘴巴一自由,雅诗便急不及待的要求小任去干她,小任将她按跪地上,把刚欣赏完「过火绳」後开始微硬的阳具送进她口中,看着雅诗皱着秀眉不满的样子,小任道∶「放心吧,今次弄硬後,我保证干得你高潮叠起!」现在这程度的说话已不再令雅诗觉羞辱,反而满面渴求的埋首小任腿间,头部起伏不已地剌激着主人的宝具,已是欲火焚身的她全情地投入,期待着一会儿的回报。
「啊┅┅」随着雅诗的欢愉声,小任不负所托地把话儿挺进了雅诗的销魂洞中,已成淋漓沼泽的肉洞令小任毫不费力地进入、抽送。难得自由的嘴巴发出阵阵嘹亮的叫声,原本只是叫床声小任还容得下,渐渐地忘形的雅诗叫出了不少∶「啊!深┅┅些┅┅大┅┅力┅┅些!」等「吩咐」说话,令小任觉得「主权」被侵。拿起了刚才玩过火绳的麻绳,用被淫水泄得深色的部份勒在雅诗唇间,绕过後脑缠上几圈,再度嵌制了雅诗的说话能力。
兴奋中小任用力也失了分寸,令雅诗的嘴角像被撕开一样痛楚,再加上被自己淫水弄湿的绳子贴在脸上十分难受。但当男人猛力的抽送时,所有的感觉也变成了快感,遗忘了其他的不适。
小任这次的表现如有神助,足足跟雅诗肉搏了四、五十分钟,才在阴道的尽头泄出了第三次的精液。雅诗被干得几近虚脱,连番的高潮令她像死尸般躺着,反之泄了三次的小任伏在雅诗身上稍作休息後便继续他的鬼主意。阳具拔出後便即时塞进了一颗「震蛋」,堵住了倒流出来的精液。塞进了震蛋後,只馀下连接开关器的电线外露在阴道夹缝处。然後替雅诗穿回一条刚才用来堵嘴的迷你三角裤,把开关器穿在橡根裤头处,再拉下制服短裙。湿湿的布片贴在仍然灼热的下身,产生了一种舒缓作用,稍减了那阵火烫的感觉。
小任解下雅诗身上的绳子,把雅诗双手垂在背後,只简单地用绳子在手腕处绑上,再怜惜地把她紧抱入怀。小任的体贴及身体的解放感,令雅诗感动至哭了起来。小任由她半倚在自己怀内抽搐着,享受着这阵无言的温存。
小任替她拭去泪水时,忍住赞美起来∶「江奴真乖,又漂亮,尤其是被捆绑时,便如一尊艺术品。」雅诗含羞地埋首小任怀中,「主人,别说了┅┅」「不说便不说,但我可要带我的『艺术』品逛街,让别的男人妒忌一番。」「让奴婢梳洗一下,再跟主人上街。」「哈哈,不用了,我便要把被绑着的爱奴带上街,我要骗过全世界,让他们看看眼前的美女在制服下,是何等污秽、淫乱。」之後,小任替雅诗披上一件大褛只扣上胸前的两颗钮扣,背幅的长度足够遮掩着绑在背後的双手,便搂着雅诗出门。初时雅诗道小任是开玩笑,可是步出大门还不见小任松开自己,便惊了起来,她想不到小任真得要绑着她上街,而且身上(乳房及阴道内)还是注满了男人的精液,a站在门内苦苦哀求不肯出门。
知道雅诗在大门张开时全无求救的打算,小任安心地带了雅诗走出走廊。小任推开了防烟门,跟雅诗道∶「你现在自己走至自己的层楼,按下电梯按钮,在升降机门前等我,如果我的电梯在经过你那层时你赶不及,嘿嘿┅┅你便找人救你好了。」「主人,不要,你不解开我怎按电梯,求求你。」雅诗人在走廊,以十分微细的声音哀求。
「是了,忘了堵着你的嘴巴。来,张口含着它。」小任说完便塞了一条超小形内裤进雅诗的口内,这内裤之小,与其说是塞嘴,不如说是含着,它的作用是防止a开口说话,最重要的是外观上可骗过其他人,只要雅诗不张嘴,便旁人浑然不觉。
「区区轻触式按钮又怎难得到我的爱奴,别扭了,我多给你三十秒时间我才按电梯,待会见吧!」小任说完便把雅诗推进楼梯内关上防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