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一种被耍的感觉,但是请你相信你二姐,我们来这里一定会有收获的。”
我怀疑的看着二姐说:“你怎么知道?”
二姐叹了一口气,以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眼光看着我说:“我们想知道王夫人为什么不肯接受大姐的原因,当然要先从她的家里调查起啰。不然你说要从哪里查起?走啦!”
我听二姐说的也是道理,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但也只能先压下心中的不安,跟着二姐绕到屋后,由厨房后面的门进去。
王家成员总共有4个人,听大姐说,王德伟还有一个妹妹。但王崧和王夫人夫妻两的感情并不好,虽然还没有离婚,但早已分居十几年了。这房子是王夫人跟王德伟住的,王崧跟他女儿则是住在士林。因为家里的成员很简单,所以偌大的屋子显得很冷清。
这里王德伟曾带我们来玩过,所以我们对这里还算熟悉。王家屋子的外型,是标准的欧式别墅的建筑,但里面的装潢却是标准的和式隔间。
王夫人似乎很醉心于日本文化,整个屋子的摆设都是日式的装潢摆饰,客厅居然还有整面墙大的玻璃橱柜来放置几件和服来作为摆饰。
二姐看着这袭色彩鲜艳的和服赞叹说:“不愧是有钱人啊!你看,这里随便一件和服少说也要有100万台币以上的价值。”
我真的很佩服二姐的粗神经,实在很难理解,我在那边紧张的要死,怎么二姐还能好整以暇的鉴赏人家家里的摆饰?我们是私闯民宅欸!
我有点紧张的问二姐说:“拜托!二姐,你要做什么,赶快好不好?”
二姐还是慢条斯理的说:“急什么,在11点之前是不会有人回来的,我们还有30分钟。”我听了都快要昏倒了。
二姐欣赏了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耳塞大的东西丢在花瓶里。我好奇的问二姐说:“二姐,那是什么?”
二姐说:“这是窃听器。”
窃听器?天啊!二姐不会不知道吧!这已经算是一种犯罪行为了欸,我问二姐说:“你不是已经收买了那个佣人了吗?为什么我们还要亲自来放窃听器?很危险啊!”
二姐理所当然的说:“这样才够刺激啊!要不然哪像是在做侦探啊!”
我有点自暴自弃的喃喃自语说:“刺激?是喔!一旦被人家发现,大姐可能要到少年感化院去找我,到土城看守所去找你了,到那时不知道大姐受不受的了这个刺激。”
二姐浑然未觉我的担忧,一派潇洒的说:“走!我们到她的房间放窃听器。”
王夫人的房间非常大,大约是我家整个二楼大,分成前后两部分。在卧房前还有一个小客厅,厅ˋ房之间以一道日式纸制拉门隔开。
小客厅中放置着全套的日本娃娃,就是日本人在女儿节时会装饰的那种。而且满屋子都是各式各样的布娃娃。若不是我早知道房间的主人是个年过半百的妇女,我一定会以为她是个未成年的少女。
二姐也被这个情形吓到了,她愣愣的看着眼前满满的娃娃,然后我们互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相互之间的震惊。
二姐喃喃的说:“这位王夫人是个变态。”真难得,这次我居然完全同意二姐的看法。
我们在小客厅放了一个窃听器,在王太太卧房里也放了一个。二姐试了一下收音,确定放的三个窃听器功能正常,二姐才满意的说:“OK!行了!我们撤退!”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跟着二姐下楼。只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就在我们刚到楼梯口时,客厅的门就“当”的一声打开了。
我跟二姐都吓了一跳,连忙躲回二楼偷看,心里只希望是那个佣人买菜提早回来了。
但事情哪会这般顺我们的心,只听到一个娇嗲的声音说:“这个陈妈,又忘记开保全了,真是老糊涂了。老刘,老刘啊!你先去市场接陈妈回来,顺便骂骂她,老是那么不小心,万一家里遭小偷怎么办?”司机老刘应了一声,就先驱车离开了。
我跟二姐互望一眼,都在心中叫苦,这声音的主人我们可是熟的很,她就是王德伟的母亲王夫人了。我虽然只见过王夫人一次,但我对王夫人的印像可是很深的,而王夫人这个嗲的让人会腿软的声音就是主因。
王夫人闺名是李美华,她的父亲曾是台湾政治界里举足轻重大老,近年来虽然已经慢慢的退出政坛,但李家在台湾仍有一定的影响力。而王夫人本身在未嫁给王崧之前,也曾以新闻主播的身分,风靡全台,算的上是个名女人。
当时的王崧不过是个小工厂的负责人而已,当她宣布要下嫁给王崧之后,不知让多少贵公子扼腕,替她感到不值,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只是当时谁也没想到王崧这坨牛粪,在今天却成为百大富豪之一。
当然,那都是在我出生之前,在下嫁王崧之后,她就洗尽铅华,专心做她的少奶奶了。
第一次见到李美华,是大姐还没接受王德伟求婚的时候,王德伟邀请我们全家来这里吃饭,李美华也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