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处一览无馀,还在不断地向外淌淫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深深地嵌入乳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乳头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观察乳头,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後,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麽又捆住我了?怎麽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於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麽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後,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你们安徽人。」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徵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麽了?」「什麽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麽回家!怎麽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乳互相撞击着。
「吵什麽?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麽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麽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麽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後,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麽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麽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周围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於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於有了今天!」「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後,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平静了一会以後,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麽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乳头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麽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乳汁的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肉棒。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晃动那被紧缚的乳房,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的欲望,在她残留在我肉棒上淫水的帮助下,我终於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精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只好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