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厉害,于是附着家翁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
“爸爸……您叫我天天守活寡怎么受得了,我是个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陈志忠一听,心中大喜,知道媳妇春情已动,是到时候了,于是将双手动作一变,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露胸衣领内,握住肥大的乳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
“小宝贝!爸爸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艳容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家翁,从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娇羞叫道:
“爸爸!不要这样吗……不可以……”家翁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了出来,再把她软绵绵的玉手拉过来握住:
“来!小宝贝!快替爸爸揉揉……”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翻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摸着了丰肥的阴户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阴户口已湿淋淋的,再先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艳容那久未被滋润的阴户,被家翁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扣阴道、阴核。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家翁大阳具的手部颤抖起来了。
“爸爸!我……真的不要……不行……我是您的儿……儿媳……怎么……可……可以做……那……种事……爸爸……您……不行……”不管她如何的叫,陈志忠硬是充耳不闻,他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里走去,边走边热情的吻着她美艳的小红唇。她缩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摆布,口中娇哼道:
“爸爸……放开我……求求您……爸爸……放开……我……爸爸……”陈志忠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即动手为她脱衣服。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润、将要干涸的小肥穴里面去滋润它。
可是她又害怕,翁媳通奸是伤风败俗的乱伦行为,若被人发觉如何是好,但是现在小穴实酸痒难忍,须要有条大鸡巴插操她一顿,使她发泄掉心中如火的欲火才行,管他乱伦不乱伦,不然自己真会被欲火而死,那才冤枉生在这个世界上呢?反正是你做丈夫不忠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贞在后。她想通后就任由家翁把她衣物脱个精光大吉,痛快要紧呀!她那一对大型的乳房,丰满极了,全身雪白,肌肤柔嫩软滑,大奶头上生有许多小孔,家翁用手一摸乳房,弹性十足,用口含住大奶头一吸吮!甜甜的奶水吸得一口,他把它都吞入肚里,手再往下滑,摸上小腹上面。
虽然艳容已生一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毫无松弛的现象,再看她的阴户,高肥突的阴毛不多不少,柔柔细细的。大阴唇肥厚,艳红色的阴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小阴唇及阴壁肉,还红通通紧小有如少女。
欲火高烧的陈志忠,看得难以忍受,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那一根大鸡巴,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大有一夫当关,万人莫敌的气概,少说起码有七十左右长,二寸左右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看得艳容双颊飞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舌舐自己的香唇。(女人在欲火高潮时脸上的表情,是最令男人销魂的,诸君若是过来人,已知其情趣,若尚未与女人性交过者,以后观查,便知作者所言不虚。)艳容口中娇羞道:“爸爸……不行啊!”艳容粉脸上所透出来的表情,看得其家翁已奋胀难忍,再听她那欲迎还拒的娇呼声,是真难忍受,也顾不得再调情挑逗她了,发狂似的压上媳妇那丰满的胴体上,手持大鸡巴,先在阴唇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爸爸……不行呀……我……”艳容口里虽叫道不行啊!然而她双手搂抱着家翁那宽厚的背项,再用那对丰肥的双乳紧紧贴着家翁的胸堂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付准备家翁攻战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家翁口中,互相吸吻舐吮口中娇声浪语:
“爸爸……我受不了啦……您……杀了我吧……”陈志忠的大龟头,在她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鸡巴插进去,你会恨死我的。于是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及鸡巴已进了三寸多。
“哎呀……”跟着一声娇叫:“痛死我了……爸爸……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她一边娇哼着“受不了”,一边还肥臀上挺,想把家翁整条鸡巴都吃尽到小穴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里被大龟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
陈志忠更是想不到,已生过小孩的儿媳,小穴还那么的紧和自己的太太若兰比较,不论全身的那一个部份都不尽相同,分别是太大了。
他不想第一次就弄得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