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含冤,心中一凛,刚才绊住他一跤,毒针正好刺到自己,正是作法自毙。只见刘辛脸色转呈紫色,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终于两眼翻白的倒下。
紫绒记起铁头,忙回转看看情形,铁头也是满面通红,呼吸困难。铁头斗见两个大咪咪过去,一把抓住,紫绒「啊」了一声,吓了一跳。
铁头这时看清是紫绒,一手推开她说:「快走,我会强暴你的。」紫绒见铁头命在俄顷,仍是对己关切,不禁盈眶热泪,心想:「这毒本是壮阳,或许……」索性一赌,当即扯破内裤,露出黑里透红的阴户。蹲下脱去他热裤,陡然一吓,阳具竟斗大数倍,小手竟无法握得满把,和当日群英会时不知又大了多少。
紫绒不遐细想,吞吐他的鸡巴数次,也不计后果为何,阴户当即坐上阳具,一阵刺痛,阳具竟然捅不进去。
铁头一受刺激,失了神智,抓住她双峰将她压倒地上,双手撑住她的双峰,大如杯口的鸡巴不顾死活的去捅小如瓶口的玉洞。紫绒惨呼震天,两行泪珠滚滚而下,全身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勉力的在地上拿根木头含住。
铁头丝毫不怜香惜玉,越捅越进,越捅越深,阴道的内壁肌肉可说是全身最有弹性收缩的肌肉,竟给他撑裂了肌肉,一条血色蚯蚓自紫绒大腿流出。
虽是如此,但比之给刘辛性虐待,后者是痛愧难当,前者虽是最痛楚,但是心甘情愿,不得怨人。
痛苦时分并不持久,没几分钟即银泉如注,紫绒舒了口气,但子宫从未充臆过如此丰沛的甘霖,这是在极端痛苦后所带来特有的愉悦。
铁头翻身躺平,痛苦的神色稍有平和,对紫绒说:「你快走吧!你解决不了我的。我好像又快来了。」紫绒起个半身,爱怜地抚着他的光头,只见他面呈棠紫,已然中毒已深,含泪地说:「铁头哥,你对我好,我永远感激。」铁头沙哑地说:「愿来世……有机会再一起做……爱。」说完两眼翻白,已然去世。但长矛却举得老高,未见永垂不朽。
紫绒胸口一阵雷击,似不能信铁头就此死去,见他长矛高举,便凑近一口含进,盼能再听到铁头满足畅欢的咆哮。银泉如涌,使玉唇红白相间,但已回天乏术。
在鬼川的办公室内,秘书进来说有位穿和服的小姐求见,并递出一方锦盒。
鬼川打开一看,是一枚戒指,是杀手刘辛的毒针戒指。
经鬼川同意,一名娇美的和服少女,长发披肩,盈盈上前一个深鞠。
鬼川笑说:「没想到堂堂知名的国际杀手,针,竟会死在你的手上。紫绒小姐。」紫绒也是笑吟吟的:「刘辛那天怎样对我,鬼川先生不是不知道,晚辈只不过是向他讨回一个公道。」鬼川拿着笔敲着桌子:「说罢!你是谈条件来的。」「在鬼川先生前我哪敢,只不过小女子怕羞,要拿回那天的带子。」「那你总该有个准备。」「我还是愿意执行千人斩的计划,不过是要冈本先生的版本。」「我的版本有什么不好吗?」「那是满足沙猪的视听需求,对女性并不公平。做爱的最高境界,是达到彼此身心愉悦,而不是藉着凌虐女性,满足男人既自卑又想要自尊的心理。」「高论。可是沙猪的市场可大得很,我不想放弃。」「虽然我们色情电影公司为一般人所不屑,但仍须负传媒所应尽的义务,藉着影片帮助男女享受性爱愉悦,男性沙猪自然减少。而身为女演员如我,时时享受性爱的乐趣,而不是为着钞票出卖自己的灵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色情电影既为人所不齿,又何须尽所谓的道德义务。」「如是,那小女子只好放弃带子,将贵公司的千人斩计划及所作所为转告冈本的公司或同行。」「好,我答应你。」「小女子还有个请求。」「说。」「小女子想在第二集请鬼川先生做为男主角。」「呵呵……老夫老矣!只怕力不从心。」「鬼川先生面色红润,健步如飞,日前露了一手聚热焚纸,小女子从未与武林高手共度良宵,好生心仪。」「那只是魔术而已。」「是魔术也罢。先生既为总裁,当知采阴补阳、锁泉固精之术,除非先生嫌……嫌小女子貌丑。」「伶牙利齿,说不过你。那何时可以开拍?」「小女子此身待命,随先生高兴。」在镜头下,紫绒着紫色和服,红带束发,缓缓走近和式浴池,衣带一解,和服自动滑落,在池光映照下,煦煦可人。赤脚踏进了浴池,在遍玫瑰花瓣的池水中洗涤。在对面发光的黄色丝幕中,矗着一个人影,高瘦颀长,头长两只锐角。
接着黄幕随风一掀,是一身着和服的长者,头发斑白,戴着金色的鬼王面具。
紫绒慢慢走出浴池,贴近鬼王胸膛,头顶只到鬼王的胸膛,盖因鬼王穿着高脚木屐之故。为他宽衣解带,显现一身健身有致的骨架,及垂长的阳具。在紫绒轻轻一抚,鬼王敏感的向上勃起,宛若划了一道弧。紫绒蹲下品玉具,先舔龟头,后吞阴茎,再将舌津自龟头滑向阴囊,含食动作甚是文雅。
鬼王长长一叹,俯身将紫绒扶起,抚摩双乳,所到之处皆有一种温温的触觉。
正当紫绒陶醉其中,忽痛「嗯」了一声,鬼王着力玉峰将她捏醒,接着双手扶住胳肢窝,将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