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腮,说不出的娇柔动人,我的唇在她后背一印,往上凑到她耳旁:“好姐姐,快活死我了。”
她眼眸凝注,若有所思,忽自个儿一笑,轻轻踢动脚尖,一股娇羞满足之意,溢于言表。
我心中喜乐无限,手指在她身上划来划去,才一会儿,底下尘根悄然而兴,在她腿上弹身而起。她回看我一眼,似惊似羞,我按耐不住,将她身子拨转过来,叠压上去,尘根重新插入,缓缓轻动,直至再次一泄如注,又温存了许久,方送她回去。
这一觉睡到天亮,声息禁闭的法力渐渐消失,听到屋外鸟声啾啾,弹身而起,脸润肌张,精气充沛,直欲空翻几个筋斗以泄体内元气。我洗漱完毕,试着施展陆地腾飞术,身子从地面冉冉升起,越过小镜湖水,往树林飘去,轻衣飞扬,晨风拂面,说不出的惬意。
我落在一株高树,往下望去,小镜湖倒映树影,看上去清澈暗绿,如一泓清酒,湖边几处木屋,随意散布,由一些弯弯曲曲的小道相连。清晨雾气缭绕,露水清凉,杳无人影,偶有鸟儿飞过湖面,一点黑影划一道优美的弧线,没入林中。这就是青阳山,我从小生长的地方,一刹那,我忽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感动,站在树颠,久久无语。
师尊说,我是个农家孩子,一次他偶然路过,把我带走。他没说是否问过我的亲生父母,也没说我是哪里人,只说修道之人,尘世亲缘知道得越少越好。这么些年,我也很少想到自己的身世来历,一直把师尊和师兄当作自己的亲人,在山林间无拘无束,一年年长大。
从三岁起,我开始练习呼吸吐纳和道家柔功,七岁的时候我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可自由收缩,一颗珠子滚在我身上,从脚趾到脑门,我静静躺着,靠肌肤的伸缩让珠子游遍周身,神龙门把它叫做“滚珠功”。十岁的时候我可将身子叠压,手脚肩身缩在一块,有时像一块肉饼,有时像一团肉球。
师尊说,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通过精、气、神的修炼,修得内丹,便可分身散形,变化无穷,无生无死,遨游天地之间。可惜的是他也只能传我一些五行、隐身、搬运等小术,要窥大道,只有靠我个人的修炼和际遇了。当今天下道门派系繁多,争斗得厉害,恐怕要清静修炼是不大可能了。说得这里,师尊少有地叹了口气,怔怔无语。
第一次,我知道师尊也会有烦恼,虽然不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师尊那次说完话之后,传了我一种“离魂附体术”说是万一遇有祸变,肉身被毁,元神也可脱壳而逃,存一线生机,借体重生。
想到这里,我忽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极目天际,心中呼唤:“师尊!你在哪里?”
一股沉寂冰冷的感觉侵体而寒,我顺着树颠掠去,心中止不住的悲怆之意,酸楚难忍,难道师尊出事了吗?
在林中见到师姐,师姐脸朝西方,泪流满面,我心中一震,缓缓落下身子,惊问:“师姐?”
师姐容色惨然:“师尊出事了!”
我心中一凉,师姐的预感竟与我相同!两人回到住处,远远望见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坐在一块,心中抱着万一的希望,一步步的走近,看到他们脸上悲伤凝重的神色,我知道希望彻底破灭了,悲嘶一声:“师尊!”
眼前黑晕晕的险些撑不住。
大师兄道:“师尊已然不幸,此地定将有变,大家速速收拾东西,以备万一!”
环看了大家一眼,见几人兀自呆呆不动,喝道:“速去!”
我昏头昏脑,回到屋里,将随身物品收拾完毕,见桌角一颗珠子,晶体发黄,正是师尊给我练习“滚珠功”的神龙珠,虽然已经用不上了,却忍不住伸手取过,黯然泪下。
几人重新聚到一块,大师兄立于桌旁,指着桌上一个包袱,道:“这是师尊临行前交给我的师门秘笈,师尊说若有变故,分交诸弟子保存,以免全遭丧失,他日重聚,再光大我神龙门!”
说完,取出里头经书皮卷,念一声秘笈名称,就交给一人。我心下黯然,也没听清交给我的是什么皮卷,随手贴身藏好了。
小镜湖水波依旧,却有股潇潇寒意。我们师兄弟几人分卷完毕,临湖默对片刻,正欲起行。
忽见青阳山高处远远掠来几道身影,大师兄道:“是三师弟──陆师伯他们!”
三师兄几人落下身子,无不气喘吁吁,狼狈不堪。三师嫂惊叫一声:“杜郎!你──”抢身上前扶住,三师兄肩左及腰,被人划开一道剑伤,深及数寸,只差一点便开膛破肚。
三师兄脸如金纸,哽声道:“师尊已──”
大师兄黯然点头:“大家都知道了,三师弟请先休息。”
陆师伯衣裳破碎凌乱,如被火烧坏,肩头露出一大块焦皮烂肉,面色凝重:“只怕来不及休息,全真妖道及其他道教、清微派走狗便将追来,你们与我即刻同往天姥山避难!”
他身后站着无音师姐和无双师妹,虽也是衣发散乱,脸色灰败,看上去伤还轻些。二师兄只顾关心地盯看无音师姐,却不便上前抚慰。
大师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