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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2 / 3)

的脆声。

奇异的羞耻感涌上来,孟昭两手掐着谢家麟的肩压倒对方:“你自己顶,我使不上力。”

于是谢家麟用两只手拖住孟昭的臀,开始一下下往上顶他。

这一切和车库里那一次似曾相识,可又大有不同。

孟昭缩在对方怀里,安安静静地接受他。过了不知多久,小蚂蚁轻轻啃咬的触感沿着尾椎蹿过,他才出声:“想射了,多蹭那儿几下……”

“嗯。”谢家麟箍紧他的腰,开始冲刺。

电视没关,就暂停在‘天空之城’刚露出端倪的那一帧画面,云层之上的顶端绽满郁郁葱葱的树枝、绿叶,一节一节的建筑物呈金字塔形状,每一栋圆柱城堡都拥有白色的墙壁……

累得筋疲力竭,谢家麟带他参观了那‘并没有坏的淋浴’,洗过澡,便浑身清爽地再度躺下。

除了小时候和他妈,孟昭从没与人在一张床上睡过。

蓝光的台灯被关掉。屋里近乎漆黑。

躺下来反而不觉安稳——怕自己翻身打扰到谢家麟,所以僵尸一样仰面挺着不敢翻身;

怕自己喘气声音大,一直慢慢吸慢慢呼;

又怕对方也不习惯和人分享一张床,贴近床沿那边的身子再挪挪就能掉下去。

就这么纠结了一会儿,谢家麟忽然伸手扣过来,抓住他的手臂,滑到手腕,钻进手心,手指交叉握住他的手指,沉沉扣住,用哄睡一样的声音道:“好好喘气。”

毕竟困极了,脑袋不转,只能执行简单的指令。所以他一口气吸到底,顺畅呼出。

谢家麟把他的身体扒拉过去,一下下捋着他的头发:“乖,睡觉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谢家麟刚把手从他手里抽走,他就醒了。

眼皮又涩又重,腰不舒服,屁股也难受。

可心里就像裹上一层毛茸茸的毛皮毯,被软绵绵的触感包围紧贴。

他迷糊着看着谢家麟直勾勾地发呆,对方就替他往上掖掖被子,可能怕吓跑他的瞌睡虫,声音格外轻柔:“还早,再睡会儿。”

刚起床难免一柱擎天,孟昭掖被子里的手抓住不小心挨上来的那根硬邦邦的物件,吐字不清地问:“你去哪儿?”

“约了人谈事情。”谢家麟要动,可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便僵持在孟昭上方,进退不能,无奈道,“你抓它干什么?”

“大清早谈事……”嘀咕一声,松手放开它,打个哈欠翻了个身。

细碎的穿衣声丝丝剌剌,谢家麟忽然问:“早上吃什么?我带回来。”

孟昭把被子往下退退露出嘴:“都好。”

那人又说,“不可以都好。”

他想了想回答:“肠粉。”

“乖。”

他继续睡,一直到门铃声响起。

兴冲冲地从床上跳起来去开门,门外却是之前给谢家麟当过几回司机的袁浩。

也对,谢家麟回自己家怎么会按门铃。

“公司新设备超了预算,老板赶过去看单子,”袁浩提起个手里的白色打包盒递来,“让我带这个给你。”

还没打开盒,牛肉香味已经飘进鼻腔。

袁浩突然问:“你有没有发烧?”

孟昭不明所以:“我为什么会发烧?”

这个长相方方正正的高大男人愣头愣脑地摇摇头:“不知道,老板让我问。”又搔搔头发,“好了,我回公司了。”

他吃光了肠粉,又喝了几口汤汁,这才想起来‘发烧’是怎么回事——按谢家麟的说法,被内射了会坏肚子发烧。

坐饭桌前傻笑半天,孟昭把家里垃圾袋丢到楼下垃圾桶,等电梯的时候过堂风一吹,忽然觉着身上有点冒冷汗。

等到中午时分,不用温度计也能摸出来身上发烧。

他固执地觉着肯定和内射没关系,熬了一会儿,躺回床上蒙头睡午觉。

枕头上、被子上,到处都是谢家麟的味道。

在这种味道里刚要睡沉,一声电话铃把他惊醒。

懵了一会儿,才爬起来找到客厅的座机。

是胶木老式座机,中间还带金属旋转拨盘。

接起电话,对面熟悉的声音通过听筒送进耳:“是不是谢先生家啊?”

他便清清嗓子,回答道:“豹哥,我是阿昭。”

姜豹在电话那头舒了一口气:“臭小子,我以为你被人卖去非洲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电话?”

“是许先生给我的。”顿了顿,又严厉起来,“你怎么会在他家?”

孟昭卡了下,临时编出来个幌子:“刚巧替谢先生来拿东西。”

姜豹不起疑,继续说他的事:“许先生让我接手一家做包装纸的厂子,要不要过来看看?”

听到这,孟昭真心为他高兴。

姜豹现在经营的那些以卖淫女为噱头的酒吧毕竟都是不见光的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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