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对上夏清池看过来的视线,德里克故意翘起了唇角,露出一个稍显恶劣的笑容,“被送上祭台的羊羔,总是得在最后一刻才能知道自己的命运不是?”
然而,听到他的话之后,夏清池在愣怔片刻之后,原本白皙的面颊一点点地染上了诱人的绯红,显然是进行了某些少儿不宜的联想。那双乌黑的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慌张地移开了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而对人类浮于表面的情绪,总是能太过轻易地解读的邪神,最是擅长抓住这种机会。
“顺便提醒一句,”低笑着凑近了夏清池的耳朵,德里克伸出舌尖,在那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下面什么都没穿。”
被耳朵上传来的湿热触感分走了注意力,这句单独的话又显得有点太过没头没尾,夏清池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德里克在说什么,顿时整个人都“腾”的一下烧了起来。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伸出手,去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但仅存的一点理智提醒着他这里还有着正在忙碌的其他人。
——哪怕按照眼前的人的说法,那些正进行着一些繁琐的准备工作的,实际上早已经算不上“人”,可他仍旧没有办法将他们视作对方的一部分看待。
夏清池甚至生不出该有的恐惧。
“都操肿了,”而贴在耳畔的双唇还在轻微地张合着,喷吐出暖热的气息,以及惹得他全身发麻的话语,“穿着东西的话,会很不舒服……不是吗?”
“说起来,宝贝还能走路吗?”在夏清池腰侧滑动的手指并没有真的触碰到他的身体,却带起了比那更为强烈的酥麻颤栗,“我确实能抱你上去……但横抱的话,说不定会被人看到哦?”
实际上以这条裙子的长度,除非夏清池故意在被抱起的时候,张开双腿进行展示,根本不可能有人看得到他裙摆之下的景色。但德里克的话,却已经对他产生了足够的刺激。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屄穴开始流水。
粘腻的汁液从骚肿张合的肉口当中挤出,没有任何阻隔地在相贴的腿根晕开濡湿温热的触感——证实了德里克刚才的话。
夏清池羞耻极了。他努力地夹紧女穴,想要止住这莫名出现的反应,却反倒从中挤出更多骚黏的淫液,让原本并不明显的湿热触感逐渐扩大开来。
“这么想在别人面前……让人看着我干你吗?”视线在双性人被长裙遮挡、看不出什么的下身转了一圈,德里克的眼中浮现出些微意味深长,“……小骚货。”
虚扶在夏清池腰侧的手蓦地搭了上去,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人从椅子上带了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被腰间的那股力道带得前扑,夏清池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两步,整个人都跌进了德里克的怀里。
“小心,”按在夏清池腰侧的手略微用力,将人更紧密地扣在自己的怀里,金发的男人垂下头,无比亲昵地与他厮磨耳鬓,“如果把裙子弄脏的话……你就得穿着弄脏的裙子参加祭祀了。”
——虽说到了最后,这东西一定会弄脏就是了。
没有将这一点说出来,德里克翘起嘴角,看着怀里的人在明白过来自己的意思之后,整个儿地红得更加厉害的脸,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来,承受自己饱含欲望的亲吻。
夏清池的理智催着他做出躲避的行为,可情感和欲望却让他完全生不出任何抗拒的心思。他甚至在面前的人分开和他相贴的双唇时,主动地缠上对方的脖子,反过来追寻过去,不知餍足地索取对方的呼吸与津液。
他的下身湿得更加厉害了。从屄口里挤出的骚液没有任何东西阻挡,就那样沿着大腿内侧的皮肤缓缓地往下流淌,在经过的地方留下湿黏微痒的触感。
自己的这具身体……不正常。
迷迷糊糊地,夏清池终于察觉到了那么一点异常。就算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很喜欢这种能够确认彼此存在的亲密举动,也不应该……一碰就流水。
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只要经受一点再轻微不过的撩拨,就会克制不住地想要更多——主动地去寻求更多。
脑子里这么想着,夏清池的行动间却表现得更加放荡急切。他双手紧紧地缠着德里克的脖子,淫媚地含吮不属于自己的唇舌,吞咽自己口中满溢的唾液,毫不顾忌地在热烈的交吻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周围的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耳朵也能捕捉到那隔了水膜一般的模糊交谈声,可他的身体和意识却陷入了某种古怪的亢奋当中,令他甚至不想分出一丁点的心神,去关注那些无谓的东西。
“让你待在我身边那么久,却什么都不做……你觉得我是那么好心的人吗?”在夏清池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了他,德里克轻咬着他的唇珠,染着笑意的嗓音听起来有点哑,“你现在可是我的专属小骚货。”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湿润的眸子里浮现出些微迷茫。他像是无法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一样,在礼节性地进行了两秒的思索之后,就再次含住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