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自己圆软的屁股往狠力停牌的腰胯上撞,拍打出“啪”、“啪”的清脆肉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精了的阴茎半软地垂着,在身体的颠簸摇晃当中,将顶端沾着的白浊液体甩到阳台玻璃制成的围栏上,留下极为明显的淫靡痕迹,那张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含着的屄口被撑得更大了,内里湿濡软嫩的骚肉被看不见的巨物碾操得颤抖不停,不时地往外泄出一道细热的水流,将身前的玻璃冲刷得湿黏模糊。
“你看他只有一只手露在上面,另外一只手会不会伸进裤裆里,对着你喷水的骚逼自慰?”而身后的人仍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一字一句地牵扯着他的注意力,落在对面建筑的男人身上——而在这样的好天气,走到窗边、来到阳台的人并不止那一个,“会不会幻想把鸡巴捅进你的屁眼里,把里面全部射满、尿满,跟个荡妇一样只能不停地流水?”
“还有那个刚刚成年没多久的小男孩……你知道吗,他的房间里可有不少你的照片,最早的那张是三年前的……”
“……三楼的那个人在对着你拍照呢,你猜他会不会把拍到的照片发到网上去,让更多人看到你现在这淫荡的样子?”
“……或者我把你喷水的样子画下来……”
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断续模糊,身体里的快感却越堆越高,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推到悬崖边,被装得鼓鼓囊囊的、已经有一半探了出去的巨大水囊,只差分毫就能彻底地滚落下去,可一根细细的、随时都能够断裂的蛛丝却硬是将他悬在了那里,既无法从深渊的边缘撤回,又无法放弃地跌落。那种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
他胡乱地哭喊着,在男人的身上推搡抓挠,这一回却没能在邪神的身躯上留下任何痕迹。
然后在某个瞬间,逼水和尿液就一同从他的身下涌泻而出,大股大股地泼溅在那早已经脏污不堪的玻璃墙面,在地上积起更多的浊液,被来回滑动的双足搅出细微的水声。
而那根撑开了阴道的、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却在这时候猛然撞进了被玩弄得酸软的宫口,生生地将他依然抵达顶点的快感,又往上推高了几分,灭顶的尖锐刺激甚至令他连意识都中断了片刻,痴痴地张着的双唇间连一丁点声音都没能发出。
身后的人没有给他任何缓和的间隙。那两根侵占了他前后肉道的东西比先前更为凶悍地插干起来,将他的肚皮顶出夸张的痕迹,好似什么生机十足的活物在里面翻腾。
“……不……啊啊、太……嗯……太深了、呜……肚子、嗯……要被、哈、操破了……啊啊啊……”终于找回了自己发声的能力,夏清池哀哀地叫着,抽泣着求饶,“求、呜……求你、啊啊、别……嗯……受、啊、我……嗯……受不了……哈啊……”
他的宫颈和子宫在逼得人崩溃的快感当中剧烈地抽搐着,以无法自制的本能反应带给入侵者更多的快感和回应,夏清池尖叫着,哭喊着,狂乱地扭腰摆臀,从痉挛的腹中泄下一泡又一泡骚热的泉水。他根本都顾不得自己此刻所在的地点、之后有可能会面临的后果,只感到自己像被一把掐烂的蜜桃、一口咬碎的浆果,被粗壮的事物毫不留情地探入翻搅,打发出细密的泡沫。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两根东西,在不断地往自己的体内浇灌粘稠的液体——但它们仍旧没有停下抽送。逐渐鼓起的肚子被压在坚硬的围栏上,被大力掐挤的软烂柑橘一般,往外挤出一股无法兜住的汁水,夏清池哆嗦着嘴唇,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射精的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在那两根东西终于从自己的体内滑出的时候,整个人都支撑不住地滑落下去,跌坐进地上一滩粘腻的性液当中,从下身的每一个孔洞当中,往外泄出污浊脏黏的性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