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嗜睡,每天只要醒着超过半个小时,就会开始泛起浓烈的困意——在含着邪神的鸡巴的时候,清醒的时间能够稍微维持得长一点,但这种情况下,他除了高潮和失禁,一次又一次地被灭顶的快感逼到绝境之外,压根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在艰难地完成了自己手头目前唯一的工作之后,夏清池就把所有的事情,连同那个“考虑一下”的事情,一起往后无限期地延迟了。当他终于能够稍微长时间地清醒的时候,肚子里的东西已经开始成型了。
——那是一枚卵。
不同于曾经被直接泵进他身体里的那些,体积更大,外壳也更软,有点像鸡蛋剥去了最外面的硬壳之后,里面那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但在隔着肚子触摸的时候,仍旧能够感受到那种糅合了坚硬与柔韧的触感。至少这东西肯定比鸡蛋里面的那层膜,要难破坏得多。
夏清池坐在床上,面上的表情还有点没睡醒似的呆愣。
尽管俞希说过,这也可以是不具备任何生命的、属于他的一部分,但要在这种明显已经感受到存在的情况下,再将其进行从根本上的抹除——
夏清池张了张嘴,本就没能坚定的想法动摇得更加厉害。
“你可以不用急着做出决定。”柔软而温热的双唇在耳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夏清池原本空无一人的身侧已经悄然多出了一个人影。
借助所使用的这具躯体,以及与夏清池灵魂之间的交融,邪神已经能够在不损坏这个脆弱的世界的前提下,更多地将自己投射过来。
搭在自己鼓得不是那么明显的肚子上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夏清池侧过头,看向低头望着自己的人,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小小地吸了吸鼻子。
“这种事情,”他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在产生犹豫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倾向了……”
俞希没有说话,只是分开夏清池的双腿,缓缓地将自己的鸡巴顶进了湿热的逼洞里。
基本上每天都需要经历两三次“喂食”的肉洞,完全没有做出抵抗,柔顺而服帖地让开了道路,热情地吸附在肉柱的表面,一下、一下贪吃地嘬吮亲吻,分泌出方便对方进出的淫腻逼汁。就连甬道尽头紧闭的小口,也被轻而易举地捅了开来,颤颤地夹着那粗壮的事物,一收一缩地艰难吞吮。
夏清池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弥漫在空气当中的性欲味道熏得他头脑发晕,绵软的身体与来自情欲和进食意义上的饥渴,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形式上的抵抗。
两人身下的床单很快就被流出的骚水弄湿了,泛着海水似的潮腥味。夏清池哆嗦着蜷扣脚趾,夹住趾缝间皱起的布料,还未彻底从睡意当中挣脱的身体细微地发着抖,艰难地适应着尚未变得激烈的交合。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颗落在自己子宫里的卵,被挺入的阴茎碰撞,转动着用它算不上柔软的外壳蹭过内壁。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难以忍受的酸麻不顾他意愿地快速扩散开来,让他无法自制地夹缩屄穴,摆送腰臀去迎合身体里鸡巴的抽送。
“你、快、唔嗯……快点……哈……”痉挛着手指,抓住了俞希结实的小臂,夏清池忍耐不住地扭动屁股,往身后的人腰胯上蹭,从双腿间艳红的肉洞中吐出汩汩的蜜液。
“可是你早上的时候还说让我慢点,”丝毫没有因为夏清池的话而加快速度的意思,俞希依旧慢条斯理地在他的身体里挺插,在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恶劣地拿龟头在内壁上碾刺两下,惹得怀里的人发出细弱的啜泣声音,“说我太用力的话,会把蛋撞破。”
不久前的淫靡记忆不受控制地随着俞希的讲述,在脑子里回溯,夏清池的阴道不由自主地绞咬得更紧,肥软湿滑的媚肉牢牢地吸附在粗勃狰狞的肉柱表面,本能地哀求着它给予更为强烈的快感。
“可、呜、可是我……哈啊、我……饿……嗯、好……啊、好饿……”滚落的泪水在潮红的面颊上划出狼藉的湿痕,夏清池全身都被泌出的汗珠弄得湿淋淋的,有种情色的狼狈与可怜。
故意顶开那颗暂时体积还不那么大的卵刺上内壁,俞希撤去了身体的防护,任由怀里的人在自己的皮肤上挠出狭长的血痕,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染着几分笑意:“那种‘饿’?”
夏清池的双眼茫然了片刻,倏地浮现出些微的委屈:“都……嗯、都有……”
“你别、问……呜……别问了、哈啊、快点……嗯……操我……呜……”尚未迷失在快感当中的意识,让夏清池每从唇间吐出一个带着淫秽意味的词汇,就无法自制地生出一阵羞耻,但比这更难耐的渴求,让他只能拿屄穴吃着鸡巴,顺着某个恶劣的家伙的心意,说出这种骚浪的哀求。
“好乖,”亲了亲夏清池的唇角,又将他发红的耳垂卷入口中,轻微地碾咬,俞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给你奖励。”
沿着耳道钻入的声音甚至尚未消散,又勃胀了一圈的鸡巴就陡然开始猛烈地插肏起来,每一下都没有任何留情地在夏清池的肚子上,顶出了明显的凸起。夏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