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蛇!」
简直和想像中的相同,雨惜在无比惊慌之下,光着身子便冲出的澡堂,洁白润滑,湿漉漉的身子,眨眼间已然冲到我面前,跳到我身上,两条细长我美腿,死死扣在我的虎腰之上,将我整个人撞倒,双双堕入柔软的沙发之中。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什麽狗屁道德统统去见鬼。
我哆嗦的手掌悄悄一阵犹疑,便是狠狠抱住雨惜润滑细嫩的身子,一只手,抓在了她充溢弹性的翘臀之上,两根手指,不偏不倚,触碰到了雨惜大腿根处,那最柔软粉嫩的当地。
那一刻,我乃至往了安抚紧张失措的雨惜,任由她在死死抱着我发抖,两只手,却是不敢动弹一下。
我勃起的阴茎,正好顶在雨惜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纯棉布料,雨惜那柔软得令人销魂的私处,让我的阴茎益发胀大和滚烫。
我和雨惜就那样抱着,我底子记不得我的手逗留在她身子上有多久,直到最後,当雨惜冷静下来之後,遽然,房间里变得极为安静,就连空气,都仿凝结和生硬起来,充满着一丝丝令我不安的气味。
「哥,是不是你成心的?」雨惜的动静有些悄悄哆嗦。
「我,我忘了拿出来……」明显,在我慌乱的表情之下,这解说是那麽苍白无力。
紧接着,仍旧缠在我身上雨惜,遽然用力将我推开,一声不吭,转身跑进房间。
完了,我其时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我怎麽就那般猴急,半点耐性都没有,之前的全部努力,都白费了。这回,雨惜必定恨死我了吧!
那天晚上,心慌意乱我的没敢进入房间,乃至,我觉得呆在家里都很烦躁,於是,悄悄开门出去,到河边逛逛,吹吹夜风,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夜,我没有回去。
第二天清晨,当我鼓起勇气,衣衫凌乱地回到家的时分,发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雨惜独自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见到我回来,抬起那双瘦弱的黑眼圈,目视着我砰一声将门关上。那双含着杂乱、惊慌却又带着一丝凄然的眼眸,犹如一根尖刺,狠狠在我心头紮了一下,疼痛无比。
天啊,我做了什麽,我居然狠心将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扔在家里。以我对雨惜的了解,她必定很害怕,我知道,她从小最怕孤单,尤其是失掉爸爸妈妈之後。
这一刻,我更觉得自己是禽兽。
我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刚要开口,遽然,雨惜从沙发上跳下来,直接一头扑进我怀里,却是又哭又闹,外加粉拳伺候,嘴里不断骂着「死老哥,臭老哥,你去哪里了,一个晚上都不回来,我一个人好怕!」我身子一震,生硬在原地。雨惜自己独处了一个黑夜,她真的被吓坏了。
我立在原地,任由雨惜抱着哭了很长时刻,她才逐渐安静下来。我心里也送了口气,好像,工作没有想像中那般严重。但这一刻,我真是生不起哪怕一丝凶恶的主意,仅仅怜惜地轻抚着她的後背。
遽然,雨惜身子一震,她後退一步,抓起我的衣服,目光死死盯着衣领上那个淡淡的唇印,嘴里冒出一句差点把我吓死的话——「哥,你昨夜去嫖妓了?」雨惜的嗓音悄悄有些哆嗦,她猛得昂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那些女性很脏的,哥!」
我三魂差点被吓跑其一,低头一看,登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昨夜不当心在路上撞了一个女性,小雨,你别乱猜。」事实如此,其时我心慌意乱,走路简直没长眼睛。
「哥,你骗我!」雨惜咬了下嘴唇,眼眶里泛着水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常常悄悄……那个!」
「我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我有必要要澄清自己的洁白。
抬起头,雨惜神色杂乱地看着我,遽然狠狠掐了我一下,「以後不许再去,不然我就告知大伯。」
我委屈啊!
接下来几天,我和雨惜之间却是风平浪静,她也没有再提那次假蛇的工作,让我彻底松了口气,心说以後不能再乱来了,女性处处有,妹妹就一个啊!
那天下午,一个同学遽然打电话给我,让我晚上一块去喝酒,庆祝对方生日。
我简直没有思考,便答应下来。吃过饭,我提早洗了澡,出门之前对雨惜说:
「小雨,我要去参与同学的生日聚会,可能晚些回来。」遽然听得我这番话,雨惜神态骤变,眼眸里遽然泛起层层水雾,咬着下唇,美眸死死盯着我看,「又不由得了吗,哥,那些女性你就不嫌脏?」「我……」这丫头,怎麽尽往这方面想,我真实不知如何解说,只好白了她一眼,「懒得跟你这丫头说,横竖今晚会回来便是。」我说完就要开门出去,遽然的,雨惜冲过来从背後将我死死抱住,「我禁绝你去,禁绝那些脏女性碰你!大不了……我帮你!」她的身子剧烈地在哆嗦,某些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