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事全都忘得一乾二净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驾了云,如果不是老於在上面压着,我没准就能飞上天去。大烟我是没抽过,可是,房事,肯定比抽大烟还要过瘾!」
陶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不顾廉耻地抬起一条大腿,本能地颤抖起来,全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望着陶姨的淫态,妈妈打了一个哈欠,不屑地平展着身子:「至於么?让你一说,简直神了!」
「嗨,你咋还不信呐,我问你,你有高潮么?」
「啥叫高潮,咱不懂啊!」妈妈佯装不懂,有意戏弄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毫无所觉:「高潮,高潮就是来电的时候,里面,一紧一抽的,就是,就是,」理科出身的陶姨终於感觉自己语言的贫乏:「就是,就是,怎麽说呐,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却说不出来,我的语文很糟,差点不能毕业!」
既然语言上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陶姨乾脆蠕动着丰满的身子,给妈妈现身说法:「就是这样,嗨唷,嗨唷,别提多舒服了!」
陶姨无所顾岂地扭动着屁股,胸腹哧哧地触刮着我的身子,昏昏然中,我感觉有一个硬梆梆的尖尖头,隔着陶姨薄薄的内裤,不时地触碰到我的屁股蛋上,同时,陶姨更加放浪地抬起了大腿,哼哼呀呀地给妈妈表演着什麽是「高潮」。
我转动一下身子,将脸冲向陶姨的胯下,啊,爸爸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棉被,此时,正贼溜溜地在陶姨的裤裆里折腾呐。
而性慾强烈的陶姨一边享受着爸爸的抓摸,一边暗暗地伸出自己的手掌,礼尚往来般地溜进爸爸的被窝,大概是抓住了爸爸的肉棍:「啊,就是这样。」
黑暗之中,陶姨的手掌悄悄套弄着爸爸的肉棍,厚厚的棉被默默地起伏着,时尔变成一个隆起的山丘,时尔又变成一个浅浅的洼陷:「对,对,就是这样,这就是说明,高潮来了!」
「嘿嘿,」位於床铺最里端,并且已经平展着身体的妈妈似乎没有觉察到陶姨和爸爸的龌龊,妈妈秀目微闭,不愿再瞅陶姨忘我的淫相:「嘿嘿,还真像那麽回事是的!我看你完全可以拍春宫戏了!」
「哎,别睡啊!」陶姨一边抓搓着爸爸的肉棍,一边拍打着妈妈的肩膀,不肯让妈妈睡觉:「别睡啊,我还没聊够呐!」
「唉,」妈妈又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困眼:「这麽晚了,还有啥聊的啊,睡觉吧!」
「不,我还要聊!」结婚多年却始终不孕,陶姨当然耿耿於怀,谈着谈着,便顺理成章地谈到如何受孕的话题上来,陶姨压着嗓子道:「你说,女人能否怀孕,跟男人鸡巴的大小有没有关系啊?」
「这个,」妈妈迟疑起来,久不作答,陶姨继续道:「我家老於鸡巴特小,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响应党的号召,同时,也是为了工作上能做出点儿成绩,就决定晚几年再要孩子,房事的时候,就使用避孕套,你猜,我家老於用多大号的啊?」
「这我可不知道,」妈妈摇摇头,陶姨又问道:「那,你家老张呐,他用多大号的啊?」
他妈的!我心中骂道:不要脸的陶姨,装什麽假正经,我爸的鸡巴有多大,用多大型号的避孕套,你可能比我的妈妈还要清楚,事实就在眼前,爸爸的鸡巴不是握在你的手心里么,我还装什麽糊涂啊!
「大号的,」妈妈非常随意弯勾着手指笔划道:「就是最大的那种。」
「哇,」陶姨唏嘘一声:「咂咂,老张的鸡巴好大啊!」
「嗯,」妈妈点点头:「有一次,我去领避孕套,後勤却给发错了,把一包小号的避孕套发给了我,当时,我也没注意,结果,老张套不上去,可他又非得做那事,就勉强套上去了,可是,才抽几下就撑破了,为这个,我还意外地怀上了,不得不去医院刮了宫,可痛死我了,以後,再领避孕套的时候,我特别注意型号,一定要领最大号的那种!」
「咂咂,」陶姨发出羡慕的咂咂声,握着鸡巴的手掌拧得更加紧迫了:「咂咂,你家老张可真行啊,高头不算太高,鸡巴可真够大的,唉,我家老於,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可是,你可能不相信,他的鸡巴特小,同房时,得用小号的,」
「可是,」妈妈言道:「鸡巴大小,这跟怀孕没太大的关系吧,医书上说,男人只要能正常射精,精子又没有毛病,怀孕不是什麽大问题吧,也许是你的阴道短小,留不住精液,房子过後,精液很快就滑出来了!」
「不对啊,」陶姨极为认真地答道:「我的阴道可不短,细长细长的,结婚这麽多年,每次同房,老於的鸡巴头没有一次顶到头的,我跟你说啊,」为了证实自己的阴道足够地长,陶姨故做神秘地将脸庞靠近妈妈。
「我也有领错避孕套的时候,结果,同房的时候,大号的避孕套套在老於的鸡巴上直发空啊,嘻嘻,可是,又不好意思去换,让人家知道老於的鸡巴才这麽大点,跟个半大孩子的鸡巴差不多少,可丢死人了,没办法,就凑合着用吧,避孕套在老於的鸡巴上松松垮垮,他必须按着避孕套的顶端,否则,避孕套就得没脱下来,掉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