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高兴,「圣诞快乐啊!」「没劲儿,朋友同事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就我一个人。」胡静带着一丝娇气声,「你来陪我吧。」高鸣远放下手中的牌,往椅背后一靠,「我怎么来啊?漂洋过海的!」胡静没理他,「你干嘛呢?刚才脾气好冲。别是打断什么好事儿呢。」他抿嘴,「想什么,和哥们打牌呢!」「多没劲儿,来陪我啊!」他听出胡静有些心绪不安,「怎么了?」「没什么,想看看你呗。」
高鸣远心里一暖,继而又有些生气,他哼了一声:「这会儿想起我了。当我是件儿衣……」桌下顾鹏飞狠踢他一脚,到底让高鸣远及时收了声。
「那你是不愿意陪我了?」
他无奈叹口气,「谁让你跑那么远的!」
「不来?真不来?那我走了啊!」
高鸣远意识到胡静话语中的一丝戏谑。他忽然警觉,下意识抬起身体,「你说什么?你在那儿呢?」胡静没有回答,高鸣远只听到电话那头咯咯的轻笑声。他精神一震,压抑住心中的惊喜:「快说,你在哪儿?」没想电话’啪‘得断了,高鸣远忍不住骂句脏话。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他环顾四周,意识到被设计了。高鸣远看向顾鹏飞:「她在哪儿?」这事儿只有他想得出来。
顾鹏飞边笑边指了指门外。高鸣远飞奔出房间,刚拐入走道猛地停住脚。不远处,电梯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侧着头朝他看着,笑靥如花。
胡静一边走进电梯,一边高声说着:「你忙,不打扰你啦!」高鸣远三步两步跨了进来,一把抱住胡静,狠很吻了上去:「戏弄我?」胡静装着板下脸,「谁让你亲我来着,我们很熟么?」高鸣远不管不顾,搂着怀里的胡静仍觉得不太真实。他要一个证明,迫切的证明。幸亏他们玩牌的地方离高鸣远的公寓只有两条街,这还得多谢顾鹏飞。刚进家门,高鸣远就扑到胡静身上,他们的第一个吻充满对彼此迫切的需要。他解开她的发束带子,让头发披散下来,双手滑过胸部,下移到可爱的蛮腰,再往下,抚过浑圆的臀部。她随着他的双手移动,不自觉地享受。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而她绝不会抗议。
两人没有坚持到卧室,直接倒在客厅的地毯上,高鸣远趴在她身侧,半压着她,两手游走在她身上的角角落落。很快,他的手仿佛无所不在,一会儿就脱掉她的衣服和内衣,清凉的空气拂过她赤裸的上身,红潮泛上双颊,高鸣远仔细审视着,仿佛检查他的所有物似的。毕竟太长时间没有见面,胡静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她蒙住他的眼,羞赧道:「讨厌。」「是么?」他大笑。躲开胡静的小手,低下头贪婪得攥住她挺立的乳峰,肿胀的部位向她挤压,让她感受他的勃然坚挺,让她明了她对他造成的影响。强烈的情欲穿身而过,像巨大的水坝忽然溃堤,高鸣远要胡静成为他的,一定要、现在要。他的动作变得更坚持,也更鲁莽急切。高鸣远很快不能满足于隔着牛仔裤碰触胡静,急切地打开她的扣子和拉链,手直接伸进底裤触摸她的皮肤,捧住她最灼热的地方,手指探寻她的中心,湿润泥泞——胡静在等他。
火热的欲望逼得他疯狂。这个时候的高鸣远,除了想要占有她,其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将她的牛仔裤打得更开,然后使劲下拉脱掉。胡静原本也想帮他,但高鸣远显然等不及,他拨开她的手迅速把自己拿出来,紧紧抵住她的小腹。胡静完全被高鸣远的男性气息所笼罩,她不自觉地两腿分开搭到高鸣远的腰上,身体上下扭动试图引导他去该去的地方。
高鸣远将她拥紧,顺势将她两腿分得更开。他调整位置,略微抬起身体然后开始移动,迅速找到入口后,高鸣远猛力一顶,迫不及待得深深刺穿进去,直至完全没入其内。胡静叫出来,他知道他弄痛了她。高鸣远原本想要缓缓带着她一起律动,可是她太紧了,包裹他的感觉太过强烈,灼热的酥痒窜遍全身,他的本意顿时化为乌有。高鸣远没办法等,那股需要太强烈、克制太久了。
高鸣远按住她:「胡静,我一会儿再补偿你。」粗哑的声音贴着她嘴边,「这会儿,我恐怕顾不上你。」说着,他试着动了两下,然后高鸣远长长呻吟一声,开始加速后撤、前进,一次又一次冲进她体内。胡静的嗓子里溢出热情的回应,她跟着他的旋律舞动,手臂圈住他,双脚夹紧他的髋部,邀请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这更加激发他的渴望,高鸣远加快速度,他就像野蛮粗鲁的强盗土匪,强劲猛烈地在她体内烧杀抢掠横冲直撞。他们交缠在一起,身躯在一波波的热情之中颤抖。
高鸣远的释放来得既快又爆发力十足,他听见他发出嘶哑的叫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人。
胡静紧紧搂着高鸣远,将头埋入他的怀里,深吸一口他身上的气息。封锁在大脑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高鸣远的相貌、声音、气味和身体,所有关于他的一切扑面而来,让胡静应接不暇。两年时间并不长,而且当初是她选择远离他的,可没有高鸣远的方向好像是一片海,胡静离得越远就淹得越深。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就像差点溺死的人乍回岸边,只能用呼吸证明自己还活着。——就像她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