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即将落下,齐成贤终于缓过劲,拖着疲惫的身躯开门,吩咐府上仆役送热水进来。
只见他穿戴的整齐,腰身挺得笔直,宛如山上的一颗青松。但在旁人看不见的衣衫下,殊不知面色如常的青年夹紧了肉洞里的腥浓精液。
反观安郡王还猫在被褥里睡得正香,连长发都睡的乱糟糟。
不过齐成贤可不是个矫情曲意的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索性忍着羞耻把肉洞里的精液一点点勾出来。
幸好他是御医,清楚这浓精若是留在身体里不弄出来,必会发热,只得软着双腿抠挖,苦着一张脸暗自嘀咕,“这傻子,怎么弄得这么深……”
最后齐成贤给熟睡的王爷擦了身体,做完这些后,他倒头一躺,全身上下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再动弹一下。十分勉强的抬手扯了被子的一小角盖住下半身。
第二日齐成贤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刚一睁开眼,就正对上了霍长洲一张放大了的俊脸,见他醒了,傻王爷又慵懒地搂着他的身子向他靠了过去。
“成贤。”
齐成贤见霍长洲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手上还不老实的伸进他的亵衣里乱摸一气,眉头微蹙,偏偏他的双腿还紧紧勾着自己的小腿不放。
霍长洲动作娴熟的解了青年的亵衣,将他的乳尖含进嘴里。齐成贤一想起来昨日他们在这榻上行鱼水之欢,周公之礼,一张脸上就不由得感到一阵一阵的发热了。
齐成贤稍一动,就感觉下半身仿佛被马车碾过似的,尤其后穴,即便浓精已经导出来,可必然是红肿不堪的。
“你一直在睡觉,都没有人陪我玩。”霍长洲盯着他身上的红痕,全都是他耕耘的杰作,让他莫名的有一种成就感。
“公子,”鸿云的声音在门外陡然响起,“我来给您送早膳了。”
齐成贤看向一旁的霍长洲心说不妙,他的床榻上这么明目张胆的藏着一个大活人,心中一惊,手忙脚乱摁住少年的脑袋把人塞回被子里。
鸿云推门进来时,见里头空无一人,床上掩着厚厚的床幔。
“公子?”
齐成贤作息规律,还未有这个时辰,却依然没起来的先例。鸿云轻手轻脚的进了房内,把托盘放在八仙桌上,一时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咳咳……”床幔里传来轻微的咳嗽声,齐成贤声音压得很低,“鸿云,你不用担心,我有没事。只是近来有些累,困乏得很,你也先下去吧。”
说完,青年便禁不住的攥紧了被子,微仰着脖颈咬住下唇。
凸起的被子里头,霍长洲的脑袋正埋在齐成贤的胸前吮吸着。两个奶头早就被吸肿,破了皮,什么都吸不出来,可傻王爷却依然固执的不想放开。
青年顿时没辙了,只得把手伸进被子迫切的想要推他的脑袋。却被霍长洲抓住了手,手掌温热,带着他一路摸向了胯间早已兴奋的阳物。
鸿云听到床幔里头的声音有些颤抖,隐约听出来一点鼻音。声音微弱,仿佛是在尽力想要抑制着什么。他一愣,只当是公子刚睡醒的缘故。
鸿云回过神以后,忙得躬身道:“公子,您今日便好生歇息着,我去厨房给王爷煎药。”
殊不知就在距离他几步之遥的榻上,他家公子目光迷离,耳尖红透,下半身的亵裤只堪堪挂在了右腿的脚踝上。
霍长洲的手指刚一摸到他的肉穴上,齐成贤立刻‘唔’了一声。到底是情欲上了头,晕晕乎乎,叫齐成贤忘了后头还可怜兮兮的肿了一圈呢。
他拂开安郡王的手,并拢了两条腿,恰好把他的手夹住了。惹得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一脸不解地蹙起眉,似是不满,一张薄唇欲开口……
没有听到关门声,或许鸿云带了门,但他却并没有听到。想到这里,齐成贤呼吸一滞,在霍长洲开口的一瞬间毫不犹豫地伸长了手臂。青年双手捧着他的脸,闭上眼睛,倾身献上了唇。
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傻王爷怔住了。齐成贤的睫毛颤动,有些紧张,他稍显笨拙的用舌尖挑开了霍长洲的唇缝,碾着他的唇探入口中,同少年的舌头痴缠在一起。
两个人唇齿交融,不知是什么时候,变成齐成贤在上,王爷在下。青年额头出了湿汗,若不是他屁股还疼着,这一幕,倒还真觉得挺好。
只不过要忽略霍长洲摁着他腰的手,还有夹在他臀缝间,又热又大,正借着暧昧姿势,一面压着他的腰往下,一面向上磨蹭着他的阳物。
有好几回孽根堪堪从穴口边划过去,差点撞进甬道里。齐成贤怕了,两人都气血方刚,而他又经不住撩拨,一来二去,生怕一会儿意乱情迷真的让霍长洲操进来。
“别,我后面还疼……”
齐成贤还记得这粗长的孽根的厉害,是如何给他开了苞,奸弄他的,还射在他的体内,想到这里他一阵脸热。
面对眼前如同饿狼一般的霍长洲,齐成贤权衡利弊,只能服软。他讨好的去亲傻王爷,摸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