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他拍了两巴掌,肉道深处里的精液一汩汩流的更厉害了。
身下的床褥润湿一片,乍一瞅竟像是刚被人操到失禁了一般。
齐成贤露出错愕地神情。
“长洲,你……”
什么‘射在嘴巴里可以吗’,听听,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刺耳荤话。
看他一脸诧异的模样,霍长洲的心里就越发觉得异常的爽快。
他抬高齐成贤的一条腿,架在了肩膀上,阳物嵌入青年的甬道中。
刚刚他们才做过一回,内里正湿滑着,但甬道又不乏软热紧窒。
齐成贤大张着双腿,重重的喘息着,攀紧他的手臂苦苦哀求他。
“长洲,别那么深,肚子胀……”
要是搁之前听到这话,霍长洲的内心必定会有所顾忌,稍加收敛。
如今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将性器顶到更深处去。
就像是在存心跟他较劲一般。
“哪里胀了?”霍长洲舔着下唇。
他一边疾风骤雨般操干,一边恶劣的用手按压青年的小腹,低声问:“浪货,是这里胀吗?”
“还是这里?”
他屁股里插着一根鸡巴,撑的肚子胀痛,偏偏霍长洲还要去按压。
齐成贤的性器抖了抖,竟不争气的出了精。
“别按……呜……”
他眼底透着一层水雾,声线都有些颤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齐成贤的直觉告诉他,霍长洲有些不正常。
整个人变得强势又难搞。
原先他象征性的示弱,偶尔给一颗甜枣,能将王爷拿捏的死死的。
但现在,老办法用在霍长洲身上,却莫名其妙变得通通都不好使了。
难道是又想起什么事情了吗?
霍长洲的目光沉了沉,不满青年的走神,隔着肚兜含住他的乳尖。
薄薄的肚兜被津液打湿,贴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色情。
霍长洲看得有些眼热,用犬齿隔着齐成贤的肚兜咬着他的乳头。
“啊……长洲,别……要坏了……”
嫣红的朱果被他蹂躏,下身凶猛的撞击,齐成贤不自觉呻吟起来。
他不受控制的仰起头,指甲在霍长洲的手臂上留下了两道抓痕,软绵绵没什么力道,仿佛被小猫抓挠了一下。
殊不知,手臂上细微的刺痛感反而刺激了霍长洲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
“喜欢吗,是喜欢重一点的,还是轻一点的?”
霍长洲舔着发痒的牙根,下身却一下接一下凶猛的顶弄着青年,跟他说的‘轻’这个字,是完全挨不上边的。
“轻,轻一点……要撞坏了……啊……”
齐成贤软着嗓子求饶,根本顾不得现在的样子究竟有多狼狈。
霍长洲无声的笑了笑,却是故意抽出半截阳具在穴口浅浅抽插。
然而,早就被疼爱惯了的身体,没一会儿就叫嚣着想要更多填满他。
齐成贤一边隐秘的希望:粗长的肉屌能撑开他的甬道,解解他的痒;另一边又唾弃自己越来越敏感淫荡的身体。
青年突然意识到一点,不知什么时候,他对被操一事不再抵触。
不再一味追求在上面,即便每回都是被插入方依然觉得欲罢不能。
齐成贤眼前模糊不清,隐约觉得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逐渐瓦解。
“里面……哈啊……”
霍长洲下身早就硬的发疼,但面上仍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里面怎么了?不是你说喜欢轻一点的吗?”
“里面……多一点,想要长洲……你弄弄我……”
“是你求本王的。”
霍长洲露出一副了然的笑容,便不再忍耐了。他挺身将阳物往甬道深处一送,正抵穴心。齐成贤登时大叫出声,腰身发颤,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颤栗的攀紧了少年的双臂,却是怎么都摆脱不了在他体内逞凶的孽根。
霍长洲大发慈悲的放慢了动作,让青年稍缓上一口气。而他则用手指缓慢而又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腰线,又带着他的手去摸二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齐成贤穴口沾着射进去的阳精,甬道内分泌的体液,看上去十分的污浊不堪,入手便是一片滑腻。
他闭了闭眼睛,面上有些羞愤,尤其是在指尖被带着触碰到炽热的硬物上。他顿时一惊,像是被烫到了手一般忙得抽了回来。
即便没有亲眼目睹蜜穴是怎么将硕大的阳物吞入甬道,但齐成贤只要想想一颗心脏就‘砰砰’跳的飞快。
他曾经在床上,书房的桌案上,甚至是浴桶中,窗子旁……一次又一次亲身领教过王爷胯下物件的厉害。
“王爷……长洲……”
齐成贤一向不擅长撒娇讨人欢心,在床上被欺负狠了,蜜穴叫肉刃操肿了,只能翻来覆去的叫着他。
霍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