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齐大人,你要求还挺多。”
“王爷,”齐成贤眼中是难得的坚定,他道:“我偏要在这个外室,妾室通房成群的世道里,择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霍长洲脸上飘过可疑的红晕,竟别扭起来,连耳朵尖都泛着红。
他怎么会这么大胆?
面对一个坦诚的,把心剖开给他看的人,霍长洲知道自己栽了,他心想,或许他早就栽了。
在他还意识不清,浑浑噩噩时,有一日清醒后,却发现和别人躺在同一张床榻上。霍长洲皱着眉,只是在看清楚被褥和房间内饰时猛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随即就想到了自己痴傻时都做了些什么傻事。
刚刚他居然缠着齐成贤念书给他听。
而现在,青年正趴在床榻上翻着话本,逐字逐句念着内容,声音柔和。
“好了,念完了,明日就讲你最喜欢的狐妖报恩了,好好睡吧。”
幼稚,霍长洲默默地在心里头腹诽着,懒得多言转身背对着他。
他的情况并不好,稍微有所好转,是在半月后。霍长洲头痛的紧,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待缓过神来,下意识咬了一口,旋即就听到了一声闷哼。
齐成贤眉头一皱,却还是轻声道:“你轻点,都被你咬破皮了。”
霍长洲发现他覆在青年身上,嘴里叼着乳尖,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亵玩着青年一侧乳头。齐成贤衣衫不整,亵衣大开,两条腿搭在他的腰侧,湿汗淋漓,整个人就仿佛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偌大的房间弥漫着说不出来的气味。
齐成贤腿根的粘液蹭到他身上,轰的一声,霍长洲的记忆交错,身子一僵猛地掀开被子,不由分说拉起青年的一条腿。就见青年后庭的窄穴红肿可怜兮兮的嘟着,腿根青红,穴眼里吐出一汩白浊。
他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青年的股间,喉咙干涩。
“不行,长洲……真的不能再做了……”青年哆哆嗦嗦的夹紧腿,低声道:“让你吃奶好不好……”
他对青年有印象,是齐家的大儿子,英年才俊,很早进入太医院。只是霍长洲完全没想过,他痴傻时任性的不行,又吵又闹的,青年倒是兢兢业业,竟还能做到这个份儿上。
后来霍长洲隐约觉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闭上眼睛常在梦中看到死人和鲜血。在他年幼时,接连见证母妃的得宠,失势,和哥哥的安稳人生开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他皇子对他和哥哥嗤之以鼻,不愿意理会。宫女太监们同样暗地里嚼失势皇子的舌根,霍长洲和哥哥只得忍耐。
老皇上身体不好,皇子们为了夺权,不择手段。他和哥哥深陷其中,到这节骨眼不得不争。
但很快,老皇上最为看中的两个皇子在围猎场上手足相残,一个落残,一个身死。剩下的几个皇子,皆不学无术,难成气候。老皇上失望至极后,把期盼转移到他们身上。
殊不知,二位皇上是因着兄弟俩安插在他们身边细作的挑唆下,才会动了歪心思,手足相残。
霍长洲没有想到,他期盼已久的父爱,是在这种情形下得到的。
还真是可笑。
老皇上在临终前立下了遗诏,虚弱的表示,将皇位传给霍长洲。
好在是口头遗诏,霍长洲假传了诏书,让哥哥霍北江继承大统。
常言高处不胜寒,无论谁坐了这皇位,穷其一生都不会自由的。
万人敬仰的真龙天子,他霍长洲不稀罕。
许是幼年的阴影,让他即便在痴傻后,依然时常会做一些噩梦。
午夜梦回霍长洲时常会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然而看到的却不再是困着他的一面面宫墙,而是正拿着汗巾替他擦拭额前汗珠的青年。见他终于醒来,齐成贤舒了一口气,“你刚刚好像梦魇了。”
霍长洲顿时一愣,他以为在他精神失常对齐成贤做出那种事情,青年当然会远离他,敬而远之,就算打发了府上的下人们来照顾他都不为过。
但齐成贤却没有。
这人真傻,他心想。
之后,他做噩梦的次数却明显少了些。霍长洲一时说不清是因为青年同他睡在一处,心中很踏实,或是有别的原因。
齐成贤年纪轻轻,就破格进入太医院,到底还是有真材实料的。青年配的药起了作用,情况逐渐稳定,甚至在霍长洲潜意识里更加依赖着齐成贤,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多了。
一日,他回过神来,就看到齐成贤浑身未着寸缕跨坐在他身上,窄穴裹着他的性器,嘴里埋怨:“下回不要一直插,你太粗了,我晚上睡不好。”
一瞬间,霍长洲从心中记着的所有记忆中窥见隐藏的情意。他豁然开朗,没来由的亢奋感,让他脑中理智的弦断了。
霍长洲上过战场,热衷自由,不信天,不信命。他的双手摸过短剑,握过长枪;他杀过人,却也曾险些被别人杀过。他以为他天生一副铁石心肠,皆是因为生在帝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