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就被亲,一直闹到天光大亮,宋冠青才紧紧抱怀中的人,射了她满腹的精,他眼神充满着难以自持的爱意,在她耳边低声轻喘着:
“从今以后,阿渝只能被我肏,知道了吗?”
无人回应,楚渝已晕了。
楚瓒宁午时才睡醒,昏昏沉沉地上了马车,才发现楚渝安静地睡在车里,宋冠青也在。
“阿渝这是?”
“昨夜贪杯,非闹着回马车上睡,我不放心,便守着她。”宋冠青一贯照顾她,这番说辞也没什么问题。
只楚渝听见马车一词,花穴一紧。
“你们二人都不清醒,我送你们回去。”宋冠青又道。
“麻烦你了宋兄。”楚瓒宁道了谢,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
她昨夜没求饶,虽嘴上犟着不过如此,只那身上无一不是吻痕,花核肿大,穿不了亵裤,小穴都被擦破了,又红又肿,糜肉外翻,如今中间还有一个圆圆的洞,不知昨夜吞了多少精水,小腹鼓鼓,精液流个不停,双乳更是沉甸甸的难受,乳尖被吃成了葡萄大小,她这会儿一动也不敢动,真是哪儿哪儿都疼。
今岁中秋,怕是连床都下不了了。
唉,回去还得喝碗避子汤,冤孽啊。楚渝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