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以自抑,眼中猩红,顾不得身下女子能否承受,一手卡着她的腰,狠狠一撞,顶开宫口,肏得花穴屡屡缴械投降。
似海水涨潮,不停拍击着岩石,一个危险的大浪打来,岩石上白沫四散,潮水渐渐退去。
应晗无力趴在地上,身上泛着情潮过后的粉,小穴被肏成了肉棒的形状,白浊混着精液流出。
“要流出来了,明日被别人看见可怎么好。”男人说着风凉话,两根手指却插进小穴往外掏着。
感受到他的动作,应晗连忙夹住酥软的小穴,手指比不得肉棒,却给她带来了一阵细细小小的麻,勾出身体里的虫。
“还想做吗?”他的指精准地顶了一处,按得她腰眼酥麻。
应晗自然回应不了他。
反正都做成这样了。她想着。
一只白软的手推开了他的手,正过身来,摸索着攀上了他的肩膀,坐到了他的怀中。
软香在怀,他身硬如铁。
抚上他清俊的脸,拇指摩挲着他的薄唇,似乎比从前更冷了些。
红唇轻启,伸出一条小舌,直接吻了上去,带着怀念,吻得温柔小意。
男人愣了一瞬,随之一转攻势,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似是要将她吞吃入腹般的力道,连气息也要吃个干净,口涎纠缠,红唇被吞没。
肉棒极其自来熟的滑进还未闭合的小穴,应晗一声惊愕,她的欲念变化皆被他掌控。舒服了,唇舌就软了,难受了,唇舌便带着些凶。
她直直坐下,达到了不可控的深度,无力时便被肉棒畅通无阻地捅穿,蓄了力气不坐下去,又被腰间的手按了下去,肏得她一连高潮了许多次,地下洇了好大一摊水。
以前楚瓒宁是极爱这个姿势的,或是床榻,或是书房,掀开她的裙子,揉弄几番,就着蜜液往进一插,她总能稳稳含住,吃得又深,被撑成那番模样,涨得眼尾发红,还能颤着声与下人说话。
他就是想看她不能自持的模样。看她温柔面孔下,被他拨动的真心。
情意如海啸般,覆城灭国,想与她看春夏秋冬,看日落西山,直到霜雪满头,她还一直在。
“我好想你。”楚瓒宁紧紧拥着她,情难自已。
小穴蓄不住精液,哆哆嗦嗦地含着肉棒,不知是吞是吐。
楚瓒宁解下她的黑纱,女人眼睫湿润,有光进来,不适地闭着眼。
薄唇轻吻着纤睫上的泪珠,仿佛印下一个一个承诺那般郑重,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颈侧。
应晗抬眸,先是看了眼窗外,有薄光透了进来,她又将目光转向面前的男人。
许久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他,成熟了,清俊犹在,眸中透着上位者的深不可测。
“走吧。”她声音有几分哑,话到嘴边滚了又滚,最后只留下了这句,
“那你怎么还吃那么多?”楚瓒宁浅笑,不怀好意地顶了顶穴。
应晗面上一红,白了他一眼,撑他的肩站起身来,没了堵塞,穴中的精液一泄而下,流了楚瓒宁一身。
她的穴近在咫尺,花核翘出一个头。
应晗也注意到这个距离颇为不妙,正欲后退,腿根被抓住,男人的唇一下便含住了那颗花蕊。
与此同时,来叫起的丫鬟扣门问询:“主子,已五更了。”
一声呻吟硬生生被止住,应晗清了清声道:“今日我想多睡会儿。”
“是。”
门外没了声音。
楚瓒宁认真地啃咬着花核,吸得它充血肿胀,红润得仿佛一触即破。
“快…滚!”应晗两条腿软得打颤,这幅身子经不起如此挑拨,精液还没流完,蜜液便紧随其后。
少许蜜液沾染上他的唇角,楚瓒宁一吮花核,随后粲然一笑:“你不是想多睡会儿吗?”
应晗无语,咬牙拨开他的头,趟到床上,盖好被子,不再理会他。
似有预料般,楚瓒宁厚着脸皮钻进了被子,以一种极亲密的状态,自后搂住她,性器炽热贴着她的腿根,他面色柔和,下巴蹭着她的乌发。
“别乱动。”应晗沉闷道。
“嗯嗯。”楚瓒宁颇为乖巧,一手团着绵乳,闲闲地把玩。
乳尖那会儿被他咬破了,这会儿捏得都有些疼,现在挣开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应晗忍着疼,闭眼休息,太过疲倦,几息以后便睡着了。
楚瓒宁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眸色沉沉,指腹摩挲着她乳上的牙印,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