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继续往前。那根深深地插在肠道内的鸡巴随着这个动作转动了一圈,早已经从生殖腔中滑出的龟头在小幅度的抽送之间,不经意似的擦过通往那个窄嫩穴腔的岔道入口,惹得那湿软的肉道不住地蠕动抽绞,汩汩地分泌淫腻的汁液,将肉具底端的耻毛丛都淋得淫亮。
这会儿的晏之安格外的好骗,不过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就让他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一时之间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原本想要说什么,微微张着双唇的模样,看起来可口极了。
许言昭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细致地进行了一番品尝。
“坏狗狗、嗯……”从喉咙里挤出的话语让alpha的索取更加不知节制,简直就像是要抽干晏之安肺里的空气一样,让他的胸口都由于窒息而有些生疼。
晏之安的双眼更加迷蒙了,忘了闭上的双唇被吮吻得湿红水亮,微微探出的舌尖还往外牵连着一道细长的丝线,在急促的呼吸中细微地颤晃着,好似下一秒就能断裂开来。当许言昭再次吻下来的时候,晏之安张口咬住他的下唇,用牙尖轻轻地磨了磨,仰起的脖颈展露出优美的线条,白皙的肌肤之下几乎能够看到血管。
“就这一次,”许言昭听到晏之安含糊地这么说,“给你随便欺负我的、唔、机会……”
对他来说,这个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具诱惑力的邀请了。
按住晏之安的小腹,将人更加紧密地压在自己身上,许言昭含住他主动探出的舌头,尽情地纠缠共舞,而后揽着人继续往卧室的方向走。
许言昭的阴茎很粗,也很长,那尺寸即便放在有着相同性别的alpha当中,也都显得有些骇人——即便这会儿那根东西已经射过一次,并没有完全勃起,却也足够为晏之安带来足够强烈的压迫撑挤感,顶端棱角分明的龟头擦过内壁上那仿佛无处不在的敏感点的时候,勾带出的酸麻快感,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抽干晏之安积攒起的所有力气,让他只能倚靠在这个alpha的怀里,任凭对方把玩揉捏。
在刚离开浴室的时候,晏之安还是维持有几分清明的,还能稍微控制自己的身体调整姿势,让埋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不要戳在太过要命的地方,但很快,他就没有了这个余裕。体内无时无刻不在滋生蔓延的酸麻,让他从支撑身体的骨头开始融化,到最后连全身的血肉都变成一滩无法成型的软泥,一齐被糅进那名为快感的粘稠糖浆里,裹在那根重新变得烫热坚硬的粗悍肉棒上,调动全身的每一丝感官,去体会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
骚热淫腻的泉液混着白黏的精液,蓦然从拼命绞缩的穴口涌泻而出,将脚下柔软的地毯淋得湿黏脏污,晏之安小声地抽泣着,不着寸缕的身体哆嗦着蜷起,全靠许言昭的双手支撑,才没有往前栽倒下去。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也想不起来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只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哽咽似的哭音,被那根钉在自己体内的鸡巴顶着、被身后迈步的腿推着,机械地往前移动。
晏之安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脚是不是有踩到地面,那种软绵绵的、没有实感的触感,总让他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跌倒,从高空栽下去的感觉。
一直到抵达了卧室的门口,晏之安的阴茎也仍旧没有勃起,只微微抬了头,在被迫迈步的过程中可怜地晃动着,从顶端吐渗出透明的腺液,甩在他满是交错指痕和半干精斑的小腹上,留下并不明显的淫猥水痕。
“到了、吗……呜……”眼前熟悉的环境让晏之安稍稍拉回了一点涣散的意识,他蹭着许言昭贴上来的手掌,迷迷糊糊地问。
“嗯,”许言昭安抚着怀里小动物一样的人,轻笑着吻了吻他湿漉漉的面颊,“到了……床就在你面前。”
许言昭的话音才落下,晏之安发抖的膝盖,就触碰到了从床铺的边缘垂落的柔软绒毯。
“要我放开吗?”含着几分笑意的声音落进耳中,晏之安下意识地就点了下头。下一秒,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和扣在他肩上的手掌毫无留恋地撤离,失去了支撑的身体顿时脱力地往前扑倒,整个陷入了柔软的床铺当中。插在身体深处的肉棒随之一口气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带出了大片混有白絮的骚水,只片刻就弄脏了干净的床单。
晏之安本能地蜷起了身体,整个人都由于刚才的刺激细微地发着抖,那张无法闭合的殷红肉口拼命地绞缩着,陡然往外泄出了大股淫腻的骚汁——紧接着又是一股。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热烈与长久,就好像是要将刚才一路上积蓄的快感都释放出来一样,绵延而持久,在那炭火燃尽之后,还能剩下持续明灭的火星,拖着他一直挂在高潮的尾巴上,连最后一丝体力都耗尽。一直没有停止的出水甚至让晏之安觉得自己失禁了,但他下意识地往下探的手,却只在自己的阴茎顶端,摸到了一点黏滑的腺液。
脸颊似乎被什么人亲了亲,太过汹涌的热潮让其余的感官都变得模糊,晏之安的半张脸埋在干燥的被褥里,微张着双唇小心地呼吸着,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累得连眼睛都无法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