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的边缘抓得变形的手缓缓地松了力道,许言昭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不再克制那翻涌的欲望,挺摆腰胯大力地在晏之安的口中进出起来。
“……呃……呜、咳……哈啊、呕……咳咳……嗯……”硕大坚硬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刺上紧窄收缩的喉咙口,强烈的压迫和不适让晏之安不时地发出咳嗽和近似呕吐的声音,湿润的眼尾被生理性的泪水浸得有点泛红,面颊上凌乱的泪痕让他看起来有点狼狈,可他却没有做出任何躲避的举动,只是迎合着许言昭的奸淫,一次又一次地埋头,把那根粗胀到骇人的鸡巴吃到最深处。
而他的这份纵容,则让许言昭更加亢奋——更加无法克制自己寻找到了出口的浓稠欲望。
没有了任何收敛力道的念头,许言昭顶开晏之安被擦操得艳红的双唇,狠力地刺上了那个被奸干得酸软抽搐的嫩口——然后在片刻的滞塞之后,猛地挤开了那圈软肉,深深地插入了后方紧窄的喉管当中。
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陡然被超出了承受限度的粗勃事物侵犯,难以自制地痉挛绞缩起来,火热紧致的内壁死死地夹住其中滚烫跳动的硬物,蠕动着试图将其推出,那太过强烈的快感让许言昭的大脑一瞬间陷入了空白,陡地就射了出来。
大股黏浊的精液被灌入还在抽搐的喉管当中,立时就呛得晏之安咳嗽起来,再没有办法去顾及那根含在嘴里的东西。他胡乱地推开眼前的人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止住咳嗽,没能成功地被咽下去的精液甚至被呛到了鼻子里,和再次蓄积而起的眼泪一起,往外流了出来。
慌乱地坐起来,顺着晏之安的后背的许言昭看到他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液,感到体内未曾完全熄灭的那团火焰,又一次燃烧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总算停下了咳嗽,晏之安靠在许言昭的胸前,任由他小心地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和精液,就那么仰着脸看他,哑着嗓子说出了上一次他就想说的话:“有股酒味。”
许言昭的动作蓦地顿住。他知道晏之安是真的醉了。所以他开始认真地考虑起,往家里购置一点容易入口的酒的想法来。毕竟晏之安会主动去碰他的腺体的机会可不多。
beta并不像alpha那样,对自己的伴侣有着强烈的标记欲望。
这么想着,许言昭低下头,在晏之安的眼尾落下一吻,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可就在他要去吻晏之安的嘴唇的时候,却被对方偏头避了开来。
“你也不嫌脏,”就和那天来给许言昭庆生的时候一样,晏之安看起来无比清醒,就连出口的话也条理清晰,听不出任何异样,“我嘴里可是你的、唔……嗯……哈啊、嗯……”
用双唇将晏之安没有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许言昭把人压在沙发的靠垫上,贪婪地品尝他的唇舌,直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低笑着放过了他:“确实,”许言昭蹭了蹭晏之安的鼻尖,“有一点酒味。”
像是还没从这个过度热烈的舌吻当中回过神来,晏之安有些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喃喃出声:“怎么办……”
“……我好像也起反应了。”
晏之安的话在许言昭的脑子里带起了一阵轻微的轰鸣,他甚至有那么短暂的一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可他怀里的人,却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似的,微微偏着头,还有些泛红的面颊上,是毫无作假的纯然困惑:“好奇怪,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许言昭觉得,如果这个人再早一点露出这样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把刚才说好的事情全部忘记,直接把这个人操死在沙发上,让对方好好地体会一番什么叫做“什么都没有做”。
当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许言昭的手指就不自觉地触上了晏之安的颈侧,在那片埋有腺体的皮肤上来回地摩挲。
——beta的腺体无法被标记。
无论他往里面注入多少属于自己的信息素,那代表着所属的气息也无法长久地停留。而三天的时间,足以让他上一次留在这里的味道彻底地消散,哪怕在这三天里,对方实际上一直都处于被自己的信息素包裹的环境当中。
……晏之安甚至没有察觉到,许言昭待在他的身边时,那犹如孔雀开屏一样,无时无刻地不维持着用信息素把他层层包裹的举动。
否则这个人肯定一早就让他收敛了。
想到这里,许言昭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道是该庆幸晏之安对信息素不敏感,还是遗憾他对信息素不敏感了。
不过片刻的走神,很快就被空气里弥漫的甜腻香气给打断,许言昭低下头,想要在晏之安的唇上落下一吻,却不想这个人却侧头避开了他的动作——还拉开了自己覆在他颈侧的手。
“不许咬,”还没等许言昭因这代表拒绝的举动,而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这个看起来清醒无比的beta就看着他的双眼,很是认真地开口,“先帮我。”
许言昭呆了一下,没能在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