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所当然的,他的手腕上又收获了两道延伸至手背的抓痕。
在晏之安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里,乖乖地移开了手,许言昭亲了亲身下的人冒汗的鼻尖,只觉得刚才生出的阴暗情绪消散了大半。
——不管那个留下了信息素的人是谁,都绝对不可能和他一样,见到晏之安现在的样子。
这么想着,许言昭又亲了亲晏之安的嘴唇。结果被稍微缓过了神的男人借机叼住嘴唇,重重地咬了一口——没出血,但许言昭觉得并不是晏之安嘴下留情,而是他实在用不上力。
拿舌尖轻轻地舔过嘴唇上被咬得发疼的地方,许言昭弯了弯唇角,而后俯身贴上晏之安的面颊,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恶人先告状:“之安哥好过分……”
“明知道我容易吃醋,还故意刺激我……”趁机舔了一下晏之安柔软的耳垂,又咬了一口他颈侧的皮肤,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更可怜了,要是不去看他正在做什么,光听这个声音,甚至会让人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只垂着耳朵低着头,浑身湿漉漉的大型犬。
还有些没能从睡梦当中清醒过来,晏之安的双眼中浮现出些微的迷茫,一时之间竟被许言昭的话给带歪了思路。
“之安哥今天去见谁了?”于是许言昭借着这个机会继续往下问。
并不只负责需要待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工作,晏之安时常需要和其他不同性别的人一起处理事情,在身体贴得比较近的时候,偶尔也会带上一些其他人的味道——有时候是alpha的,有时候是oga的,但那些无意之间沾染上的气息,甚至不需要特意地进行清洗,大多数情况下,在晏之安正常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而那些和晏之安一起工作的人的味道,许言昭早都已经记清楚了。
今天晏之安身上的味道,并不属于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终于稍微摆脱了被强行从梦中拉起的睡意,晏之安把许言昭的问题来回咀嚼了两遍,总算是明白了他的那句话从何而来,不由地感到有点好笑。
“他只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来对我表示感谢而已,”推了推某个人在自己颈窝里乱蹭的脑袋,晏之安有点无奈,“而且我已经……”
“——是上次那个对你表白了的舰长?!”然而,不等晏之安把话说完,许言昭就抬高了音调,语气里还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就知道他对你图谋不轨!”
晏之安:……?
原来这家伙真不知道他今天见了谁?那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然而,还不等他仔细观察许言昭的表情,这个alpha就又跟小孩子似的,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好半天才再次闷闷地开口:“他有说什么吗?”
“有倒是有……不过我觉得那多半只是玩笑,”并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值得隐瞒的,晏之安偏了偏头,“又或者只是因为当时特殊的状况,让他产生了某些错觉。”
毕竟吊桥效应可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验证的。而且那位舰长,应该并不是那种会对身上留有其他alpha气息的人,做出追求举动的人。
许言昭的嘴唇动了动。
——那个家伙,绝对是认真的。
只有在面对自己真正产生了好感,想要认真追求的人的时候,alpha才会像孔雀开屏一样,极力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味道。
但许言昭一点儿都没有把这一点说出来的意思。
他的之安哥心太软了,万一知道了那位舰长的真实心意,因此而产生了犹豫怎么办?
许言昭甚至有点庆幸晏之安是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了,这样就能够避开某些心怀叵测的人的示好,但旋即他又觉得,如果晏之安是oga的话,他就能直接标记对方,让所有见到对方的人,一眼就能知道,这个人已经驯养了一只匍匐在脚下的猎犬,不再需要任何多余的角色。
许言昭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着那些融入了龙舌兰气味的柑橘味芬芳,大量地灌入肺部,在带起些微的酥麻之后又被吐出,突然出声:“之安哥,”他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啊?”原本还以为自己的话不能让许言昭信服,正在思考着该怎样说明,才能让对方理解自己的意思,晏之安就被这跳跃性十足的话给弄得一愣,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我说,”许言昭略微抬起了身子,自上而下地望着晏之安有些泛红的脸,那双红色的眼睛深得望不见底,像传说中诱人堕落的恶魔,让人在与他对视的时候,毫无自知地落入设好的陷阱当中,“我们要个孩子吧。”
在他说话的同时,那根埋在晏之安身体最深处的鸡巴缓缓地抽离——然后猛然挺入,毫无停顿地插到脆弱娇嫩的生殖腔内,顶得那个敏感到了极限的器官不受控制地大力绞缩痉挛,往外吐出汩汩的汁水,将那根粗勃坚硬的肉棒洋洋地浸泡在其中,亢奋地跳动着,勃胀得越发可怖。
许言昭只动了一下就停了下来,那根凶悍到吓人的肉棒就那样插在晏之安的体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