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
某根一直牵连着的丝线“啪”的一声断裂开来,夏清池猛然从梦境坠入现实——而他正对着的那面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单面玻璃的另一边,正有人站在那里,侧过脸和身旁的人说着什么。
心理上的羞耻与颤栗陡然间从尾椎蹿了起来,须臾便沿着血管游走过全身。夏清池蓦地收紧了搭在德里克肩上的手指,被侵犯的屄道猛烈地抽搐绞缩,噗嗤、噗呲地往外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骚热逼汁。
而眼前的男人低笑一声,捞起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按到胸前,就在这样热烈的高潮当中摆动腰胯,凶狠地干他。
使不上力气的双手从德里克的肩上滑落下来,没有支撑的身体本该往后摔倒在桌上,可什么柔软而湿黏的东西却托住了夏清池的后背,强迫着他维持着坐起的姿态,迎面朝着那面能够将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的单面玻璃。
发软的手指痉挛着揪住了德里克的衣袖,夏清池紧咬着嘴唇,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呜咽,全身都由于过度的忍耐而不住地颤抖,连胸口和腰腹都泛起了可怜的红。
“说起来,”而眼前的男人依旧在蓄意地挑拨他的神经,“我虽然把门关上了,”夏清池听到他轻声笑着,用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的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但我好像并没有上锁。”
“你知道的……现在是工作时间,”从屄道里彻底退出的鸡巴在说话间,又一次粗暴地挺入,像是要把双性人淫贱的肉道给彻底贯穿操烂一样蛮横地捅插,“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干扰本该进行的工作,对面?”
“那么,”轻柔地吻去夏清池面颊上滚落的泪珠,德里克垂下眼与他对视,“你觉得,”那满溢着爱怜与温柔的话语落入夏清池的耳中,每一下都带起令他晕眩的轰鸣,“……什么时候会有人推门进来呢?”
简直就像是要应和德里克的话一样,一直安静的办公室门外,忽地响起了规矩礼貌的敲门声——就仿佛整个人都被扎了一下一样,夏清池浑身都弹跳了一下,本就紧绷到了极限的身体在那陡然来临的刺激之下,被强硬地推上了新的一重高峰。
夏清池的脑中又一次陷入空白——宛若被柔软飘忽的云团塞满,不管往哪个方向冲撞,都传来同样的绵软感受。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强烈,当他的感知恢复的时候,那张靡艳发肿的屄口仍旧在持续地往外喷水。
而德里克也仍在操他。
太过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让夏清池仿若被连上了电极的老鼠,全身的每一处都在克制不住地痉挛颤抖。他张开嘴,想要尖叫,面前的男人就先一步低下头来,含住了他的双唇,将那没能出口的声音堵了回去,搅弄成更为破碎软黏的呜咽。
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地融化了。
像一团放久了、又被扔到烈日之下的奶油,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拼凑出自己原本的形状。
高潮之中的奸操持续了太久,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其他感官都随着身体一起融化消失,只剩下了仍旧在承受奸淫的部位,游离在死亡的边缘,迟迟地无法解脱。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有没有停止过高潮,只是当感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的时候,他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攀上了面前的人的身体,对着那根伸入了自己口中的舌头,重重地咬了下去。
有别于血液的腥咸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被吞咽下去的时候,带起一种轻飘飘的快感,和身体内部被逐渐浇灌充盈的感受一起,让他亢奋、让他癫狂。
终于哆嗦着与男人分开的双唇颤抖着,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夏清池还是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就那样在男人的注视当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