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夏清池的双眼,眼眸深邃而迷人,“……我的爱人。”
那个特殊的称呼落入耳中的瞬间,便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酥麻,渗进夏清池的骨血之中,一个呼吸之间便游走过全身。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缠上了面前的人的脖子,喘吟着着不知廉耻地索吻。
然后没有任何意外地被按着又做了一次。
这一次德里克用的是纯粹的人类形态,甚至那根插入他体内的阴茎上面,都没有带任何用以玩弄他的起伏纹路,却仍旧把他干得哭叫崩溃,只能缠着对方的腰哀哀地求饶,颠三倒四地喊着自相矛盾的。
夏清池是含着一肚子的精液睡着的,太过鼓凸的小腹甚至令他生出那里面正孕育着一个生命的错觉——而在那之后的混乱梦境当中,那里面确确实实地爬出了一只长着一只眼睛的触手小怪物。
不知道为什么,夏清池觉得这个画面怪滑稽的。似乎是被这种情绪影响,当他醒来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
或许是喜欢看他浑身上下都留有自己的痕迹的样子,德里克这一次没有为他清洗身体,他的身上还是性爱中被各种性液弄脏的粘腻脏污的模样。身体里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精液,只要他稍微一动,就能从两张被奸得合不拢的骚嘴当中流出来,在身下干净的床单上留下明显的污痕。
可德里克似乎对这个画面十分满意。这个变态甚至舔了舔嘴唇,伸手从夏清池的屄口勾了一点精液,抹到他的唇角:“真想把你关起来,一直维持这个状态……每天就光着身子,装着我的精液走路、做事。”
“等里面的东西流得差不多了,我就重新插进去,把你的肚子重新射大……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我的精液流出来。”
分明有着最为优雅、高贵的气质,可这个人口中吐出的,却是下流不堪到哪怕是路边廉价的妓女听了,都会脸红羞耻的话。
——这似乎是这个人每次扮演的角色的共通点。
夏清池想起了自己在之前那些副本里,遇到的每一个“恋人”,也想起了那两次他们无法以语言进行交流的状况——每当这种时候,对方就总会更加直白、没有节制地向他索取,将他的灵魂都玩弄到接近崩溃。
他觉得自己肯定又脸红了。也可能他面颊上的温度,根本就没有片刻降下来过。
夏清池不敢去看德里克的眼睛,只低着头,用微弱的、令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说话的声音说道:“你下次可以,试试……”
“为什么是下次?”德里克问他。
“因、因为这里……”还有其他玩家。
出口的话倏地顿住,夏清池这才有点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两个……或者说三个,和自己一起进入副本的玩家。
“那几个……”下意识地就想询问那几个人的情况,夏清池张开口,却在“玩家”这两个字即将出口时卡了壳,面上浮现出些许迟疑的表情。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在德里克的面前说出这个词。
按理来说,对方既然能够化身为不同副本当中的不同角色,应该是知道“游戏”和“玩家”的事情才对,可似乎到目前为止,对方的所有言行,都没有超出过当前的角色。
夏清池看过太多因为一句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话,而导致世界偶然交错的双方再无相见可能的故事。
……他不敢。
而眼前的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低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
“那几个外乡人吗?”无比自然地顺势将夏清池揽入了怀中,德里克弯起眸子,稍显懒散地往后靠在了床头,“之前你见到的那两个,检查完祭具殿之后就离开了。至于另一个……”他轻声笑了起来,“因为打架斗殴,正在牢里待着,”他低下头,看向怀里的人,“你要去探望一下吗?”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摇了摇头,夏清池注意到了另一点:“祭具殿?”
“那里……不是祭祀的地方吗?”尽管他之前似乎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几个“广场”之类的词,但那会儿进入耳朵的声音,下一秒就从另一边跑出去了,根本没能在脑子里进行任何停留。
“当然不,”德里克的手钻进夏清池努力地往自己身上裹的被子里,贴着他的腰肢无意识似的上下抚摩,“我最开始的时候就说过了吧?”他偏了偏头,“那里是镇上的人用来惩治‘罪恶’的地方。”
夏清池愣了一下,不那么擅长推理的大脑花费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勉强理解了德里克的话:“他们做那些事,不是为了、给你……”
“相信我,”德里克笑了起来,“在这个地方被建造、被使用的时候,我并未来临此地。”
——也就是说,之前对方所介绍的那些残忍的、荒谬的,看起来和邪神祭祀相关联的“刑罚”,是居住在这个地方的人的自发行为。
“那你……”夏清池张开口,想要询问这个人来到这里的原因——是遭受“刑罚”、陷入绝望的人使用了用以复仇的邪术,召唤了远在高处的邪神?还是那些光是听着介绍,就能令人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