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操那么多心。
可是,望着青年那脆弱的眼神,刁继威发现自己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就像在仓库的时候,青年被熊盛狠狠的踹了一脚,他忍不住答应了青年的要求,把青年搂进了怀里。
“我去给你叫医生进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冯丞提着医药箱进来了,他一进来就看到刁继威裹着睡袍坐在床上,而顾辞则是依偎在他的怀里,手紧紧的握着他。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暗沉的情绪。
“难道是受凉了吗?怎么会突然发烧。”
刁继威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昨天晚上还那么生龙活虎的缠着他,谁能想到今天早上就烧成这样了。
这时,躺在他怀里的顾辞开口了,声音有些嘶哑,还带着点笑意。
“他昨晚射在我身体里了,又没有给我做清理,所以我就发烧了。”
刁继威:“……”
他似乎并不把这位医生当成是外人,这种话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了。
冯丞却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陡然握紧了拳头,不过下一秒,他就松开拳头,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顾辞是故意这么说的,顾辞似乎总是喜欢在自己面前描述他跟这个绑架犯在床底之间的一些小细节,不是在秀恩爱,而是在证明他喜欢这个绑架犯,而不是因为他患上了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