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恒来的时候见他醒了,吃了一惊。
“现在感觉怎么样?”
柳君华看了沈长容一眼,听到后者说是郎中,点点头道:“感觉还好。”
文恒感慨一句,“练武之人恢复的就是快,对了,你们是哪门哪派的?”
如今他可以确定他们二人都是江湖人士。
柳君华道:“无门无派。”
他还没有傻到在外面说自己是琼芳宫的。
“啊?”文恒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
沈长容见他欲言又止,问道:“怎么了?”
“没有,”文恒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我只是想问你们听没听过药宗,我想知道一些关于药宗的事。”
“你之前看到青云派和一袭白衣的人,那些身着白衣的人就是药宗的弟子,”
闻言,柳君华上下打量着文恒,“你是想要进入药宗吗?”
想进入药宗可并非是件容易的事。
文恒在房间犹豫不决的走来走去,道:“听闻药宗有一部《三十二方》”
沈长容摇了摇头表情不清楚,倒是柳君华有些错愕,问道:“你怎么知道药宗有一部《三十二方》”
沈长容稍微来了点兴趣,“主人,莫非你也听过这个传闻?”
能够让青年上心的必然是好东西。
主人?文恒的注意力被这个称呼转移走,他疑惑的看了沈长容一眼,还以为是刚刚自己生出来的错觉。
“哦,这位是我的内人,晏鹤。”沈长容向文恒解释,一张脸上十分骄傲。
文恒眼睛瞪得像铜铃。
柳君华:“……”
文恒先是看了看沈长容,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公子,张着嘴欲言又止,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柳君华在少年腰上掐了一把,因为使不上力气,无奈只得悻悻的松了手。
倒是文恒走的时候感觉脑袋还有些不清醒。
柳君华凉凉的看了沈长容一眼,“以后不要再叫我主人了。”
之前沈长容叫他主人是因为在琼芳宫,柳君华都习以为常了,只是现在他态度坚决的让少年改口,不为别的,就为了他仅存的颜面。
沈长容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在柳君华闭眼前,低声道:“那在床上可以吗?”
柳君华有点想杀人了。
*
因为他身上的伤口无法沾水,连日下来,都是沈长容为他擦拭身体,只是在此期间他可没少占便宜。
虽然现在的青年只能看不能吃,但他却没少动手动脚,就像现在。
沈长容把他身上的衣物尽数剥下,拿着汗巾一点点擦拭,只是拿着汗巾的手却迟迟没有移开他的胸膛。
柳君华身上有处刀伤离心脏很近,沈长容小心翼翼的擦拭,即便如此仍是不可避免的会碰到乳头。
两颗奶尖被汗巾摩擦的逐渐硬挺起来,仿佛艳若桃李的红梅开在雪山之上。
柳君华忍无可忍道:“好了。”
沈长容却一脸认真道,“君华现在又碰不了水,当然得好好擦拭一番。”
“唔……”
柳君华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声音,意识到以后,当即便一脸羞赧的咬紧了下唇。
青年的声音像羽毛般轻挠在他心上,沈长容喉结滑动,使了些巧劲用汗巾在他的乳头上用力轻碾着。
想舔他的乳头。
想把精液射在他的乳尖上。
柳君华胸口起伏,“长容……”
青年隐隐觉得自己应该马上阻止他的,可旷久的身子却叫嚣着想得到爱抚。
沈长容注意到他半勃的性器,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主人好色。”
在柳君华受伤以后少年收敛了不少,馋的紧了就动动手脚,连睡觉都只敢虚虚的环着他精瘦的腰身。
而且在夜里还不敢睡得太死了,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不仅是沈长容一个人在渴求着,柳君华这阵子没有办法纾解,偏偏这会儿还被他刻意的撩拨着,心痒难耐,逐渐迷失在欲望之中。
他抿了抿嘴唇,哼哼着,“你帮帮我。”
一向高高在上的少宫主主动求他,沈长容完全找不到理由拒绝他。
同为男子,他当然知道怎么让柳君华快乐,更别说这些还都是一遍一遍,从他身上实践得出来的经验。
沈长容把手上的汗巾丢在铜盆中,没人去管溅出来的水,他修长的手指带着点凉意抚上青年平坦的小腹。
因为受伤柳君华肉眼可见的瘦了不少。
沈长容有些出神的盯着他的小腹,鬼使神差的想着,要是插入的话性器会把肚皮顶的微微凸起来一块。
若是青年被自己插入得狠了,插深了,柳君华一定会捂着肚子骂他,骂了片刻见他不收敛只得哀求。
想着,沈长容俯身在他的小腹上舔了舔,灵活的舌尖在他的肚脐旁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