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所以江湖中一些穷凶极恶之徒趁此机会可没少做尽坏事。
恶名昭彰的败类一死,所有人都在拍手称快,高声叫好,根本没人会追究是谁做的,他们只会将其称之为正义之士,所以沈长容对待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可如今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
“杀不光的,因为有些烂人只要会点武功,或是进入了大门派,很快就会原形毕露了,况且我们不是有一个特别的人吗?”
特别的人?
见他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沈长容一脸疑惑。
“长容,我们该回去了,我已经联络储杨过来了,算一算时间,他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正好看看你最近练的怎么样。”
*
“宫主?”储杨一接到他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这些日子可没让他白等,柳君华终于飞鸽传书来,在字条上说要教他东柳玄剑。
待到他神功练成就可以好好的扬眉吐气一番,届时,他自然就能在武林中自立门派,不管是武林盟主还是琼芳宫主,就都不用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但储杨没想到他来时院子内一片寂静,连个守门的都没有,更别提柳君华的人了,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些不悦了。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院子里地窖上的木盖还没有放下来,储杨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好奇的探头往里面瞧,只是地窖里黑漆漆的望不到头,任他怎么瞧都瞧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想着,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踩着梯子下去,期间储杨心里忍不住的犯嘀咕:这窖井居然会挖的如此之深。
尽管吹着了火折子,可是一落地储杨还是能感觉到背脊莫名的有些发凉,浑身不舒服。而且通往远处的路狭窄而幽长,仿佛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凶兽,只要他一走上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而架子上没有一点菜全都是酒,四周少说有几十坛一模一样的酒坛。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酒坛上本应写着酒字的红纸上却画着一个个奇怪的图案。
他走近了渐渐发现不对,乍一瞅图案都相差无几,可是仔细一看却是略有不同。
储杨在举着火折子凑近酒坛察觉到这点后,汗毛竖起,登时感觉手脚冰凉,毛骨悚然。他强打起精神边走边打量四周,同时心中更加确定藏在此处的地窖绝不是普通的地窖那么简单。
这时他眼尖的发现其中一坛酒上没有贴红纸,这是……他伸手轻碰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是储杨很快就意识到不对。
这一坛酒是连接着架子的!
储杨一连试探了几次,最终去转动坛身,果不其然,一扇石门在他的动作下缓缓的打开了。
柳君华果然还有东西瞒着他。
地窖中的气氛怪异阴冷,他强打精神向里越走越深,在到达第一个岔路时望着几条明显不同的岔路不由得微微失神。
几条不同的路去往的地方想必也是截然不同的。
理智告诉他自己闯入了柳君华的秘密之所,应该赶快离开,否则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端,可是心中这该死的好奇心却让他踌躇在原地陷入两难之中。
如今他和柳君华结盟了,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知道这些东西应该不算什么吧,毕竟盟友之间就不该隐瞒太多。
蓦地,一阵脚步声在偌大的地窖中格外的清晰,储杨蓦地变了脸色,厉声道——
“是谁?!”
在看清楚来人的样貌后,他神色慌乱,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冷声质问道:“沈长容,竟然是你?”
“是啊,储杨,我们又见面了。”
和储杨的慌乱相比之下,沈长容面上一派平静。
一切却都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让储杨十分不安。
“你过来做什么,不对,你怎么挣脱出来的?”
沈长容嘴上笑着眼中却不带一丝的笑意,“我是来纠正你的,上回见面你曾经说过一句,要怪就怪我的命不好,你还记得吗,我想说我的命比你好得多。”
“至少我不用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