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轩,说真话。”我的微笑没有变,每每微笑时漠然的眼神也没有变。
“皇上,臣以为…万淮豫是个豪杰人物,不可…不可辱之啊!”
是了,他与惊鸿剑万淮豫交手多次,要不是阵营不同,两人能成为推心置腹的结义兄弟也说不定。
“你要知道…唯有强者能定善恶。弱者,根本无法选择自己的死法。”我一字一句,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他目光动摇的看着我,半晌垂下了头“臣…明白了。”
“明白了就来听听孤的谋划。”我托起他的双臂,将他搀扶起来。
“是。”
我连地理位置图也没看,排兵布阵的方位早已烂熟于心。因为我幼时就涉猎广泛,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
“皇上好计谋。”饶是再听几次,叶皓晨也对我的谋划感到震惊。更遑论我比他高明许多的带兵作战能力。
“作为君主,不会作战就相当于半残。”我调侃道,含沙射影陵武国国君半残。
“皇上从何时开始想要蚕食陵武国?探子的孩子竟都已经长大了……”
“十三岁左右。那时孤没想要登上皇位,但是也为下一任万州国皇帝铺了路。”
叶皓晨心里思绪万千。这样的人是陵武的敌人,莫过于他们最大的不幸了。
“皇上,您假意撤兵这一点,万一被陵武军师察觉……”
“爱卿还是过于稚嫩。就算发觉到,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他们也会同意我们的要求。就算我们不守信用,也不会比我们继续攻打过去的结果更差。他们必然会赌我们的信誉。”
叶皓晨恭敬的对我拱手行礼“在皇上身边,臣学到了太多。”
我微笑的看着烛火摇曳“用兵之法,纵横之术,不过是将领所学。真正能制衡所有人的所学,是君王之道。”
“这…臣逾矩了。”
“未曾详说,何来逾矩。”我笑道。
“天色已晚,孤就不留你了。”
“是,臣先退下了。”
“来人,送护国将军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