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恼怒就不得而知了。
他没有保留自己的标记。商盛云意识到了这点,在克罕看不见的地方收敛了笑意。他俯身叼住结痂不久的皮肉,舌苔舔过时依稀能尝到血腥气,还有他自己的信息素气息。
“你敢!”克罕急了,他刚做手术去掉了标记,再被咬一口,那手术不就白做了吗?
“克罕,我既然喜欢你,就不会再做让你不高兴的事了。”商盛云仅仅是舔了舔那处皮肤就放过了他,翻身躺在克罕身边,不由分说地把他搂进怀里,闭上眼睛说:“我现在困了,和我一起睡。”
“别这么强势。”克罕嘴上抱怨着,却没有明显的挣扎,汲着这人颈窝的温度,疲惫大半天的困意就涌了上来。
商盛云好歹睡了几个小时,他从被按在床上操开始就没合过眼,早累坏了。现在枕着商盛云的胳膊,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