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渴望他的进入。他试着埋入一寸,内壁紧紧地收缩,退出时穴口发出细微的啵地一声,流出温热的花液。
他托着她的背,细致地吻她湿漉漉的眉毛和微肿的眼睑,手掌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哭成这个样子,还以为你被怎么了。
席桐像块吸铁石贴在他身上,他在这里,她就可以忘掉那些恶心的东西,恶心的人。孟峄的脸很好看,身体温暖又干净,目光很温存,她看着他的眼睛,就想不到其他了。
孟峄挺身进去,一下把她牢牢钉在床沿。
他脖颈青筋贲张,额角滑下一颗汗,感到她柔滑的腿肚在后腰磨蹭,不是难受的样子,就慢慢动起来。里面太紧,他施展不开,用嘴唇抚慰她胸前两粒嫣红,轮番品尝几次,甬道里的潮水牵引着他往深处侵蚀。
别顶了嗯太深了心脏砰砰跳得极快,她脸颊烧成两团火,半眯着眸子,两只手腕地被他拉到身后,用领带绑住,有些慌:你干什么呀
孟峄听着她撒娇似的语气,下头重重一撞,温温柔柔地道:干你呀。
她指甲没剪,挠起来没个轻重,这么热的天,他可不想在背上涂药膏。
席桐呜咽着咬住被单,被他扯出去:什么都往嘴里放,属狗的?
他握住她的腰肢,几浅一深地抽插,她被没有规律的冲撞撩得全身瘫软,感官都集中在一张一弛的通道里,嗓音变了调子:我,我属小老鼠的,本命年你才是狗啊!
孟峄忍不了,把她捞起来抱着,跪在床沿桩送。她双手动弹不得,下巴靠在他颈窝里,身子被冲得向后仰倒,又被及时按回来,承受更加激烈的狂风暴雨。
席桐实在受不住,哼哼唧唧叫他慢一点,他是慢了,可顶得更深,她都怕被他顶穿了,便求他轻一点,他就减了力道,却插得飞快,把她的声音撞得稀碎。
她闭着眼叫他的名字,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在红润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叫我什么?
他挺送加快,穴里被他捣得炙热湿滑,哆哆嗦嗦地吞噬着性器,涌出一股股花液,她被他颠得失神,扭着臀套弄,纤腰摆成柔韧的柳枝,哥哥
孟峄狠狠亲了她一口,动作愈发激烈:乖。
她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哥哥你,你有没有想我
孟峄突然停了,喘了几下,捧住她的脸:你说什么?
她正被他送到高峰,忽地失了倚靠,睁着迷离的双眼望着他,活像一条记忆只有七秒的鱼,傻傻地问:我说了什么啊
孟峄气得把她转过去,从后面闯入,只进去头,硕大的柱身露在外面,一轻一重地拷问:我想你,天天都想你呢?想不想我?快说。
不,嗯想
说清楚。他凶狠地命令,倏然退出去,艳红的穴被撑了许久,闭合不拢,粘腻的蜜水随着一阵阵抽搐汩汩淌出。
想
席桐趴在床上,黑发蜿蜒铺开,像深海里的水草,半张脸侧过来,翘着小鼻尖,你快点
孟峄在泥泞不堪的洞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蹭得她脊椎过电,酥麻空虚的感觉逼得眼泪都出来了,摇晃着抬高臀,寻找那根可以填满她的东西。
孟峄,你进来她急得回头仰视他,他站在床边,很清闲的样子,唇角还挂着一丝笑,很坏。
她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说:哥哥,我想你了,你快点进嗯!
孟峄如她所愿冲到甬道尽头,在她的小屁股上轻拍一下:现在肯说真话了?
他握着领带一头,如同执着操纵木偶的丝线,她并在背后的手腕被他一拉,上身抬起来,让他入得更深。性器在里面鼓胀,滑动,凸起的经络刺激着敏感的内壁,让花穴吸裹得更紧,含住他无法控制地痉挛。
大开大合地插了几十下,她身子一抖,摇摇欲坠,听到他在耳畔粗喘:没出息。
随即是爆发性的掠夺。
孟峄解开领带,她全身被他插得松软,胳膊无力地垂下,他的手穿过腋下来到胸前,一边揉一边迅疾地抽撞,嘴唇从她的右颊吻到颈侧,又咬又吮,吃得胃口大开,兴致高涨。
轻点你太大了
他当成是夸奖:谢谢。
席桐好容易从灭顶的潮水中浮出来,又是一浪盖过,呜呜地攀住他的臂弯当木筏,泄了三四次都没能让他交代出来,最后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摆布。
近一个月欲求不满的男人太可怕,他这回知道控制,用一种伤不到她却致命的技巧,让她舒服一阵,畏惧一阵,交替着来,几轮过后她就喷涌而出,叫都叫不出来,泪眼朦胧地哼哼。
孟峄动得卖力,在绵长剧烈的高潮中顶向G点,她昂起头深深地吸气,每一寸皮肉都松驰下来,唯有小腹绷得极紧,花穴和粗大的性器斗得你死我活。
他尾椎一麻,精关忽而失守,拔出来射在她雪白的臀上,透明的汁液混着白浊,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席桐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再无半丝力气。
晚餐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