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被姜屹放置了,双手被缚,屁股里含着按摩棒,堵住射精的出口,残忍地放置了。
按摩棒尽职却无情,一直压着敏感点大幅度震颤,沈寒本来就很想射了,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快感一波更胜一波,在身体里不断累积,唯一发泄的出口却被全然堵死,最开始沈寒的腰挺起来悬在空中就没能落下去,硬邦邦的性器顶端不停溢出清黏的液体。
不过片刻就已经是极限,沈寒呜咽出声,滚烫的泪水一颗又一颗从眼角滑落,他焦躁到快要疯狂,本能想要解脱,徒劳地挣动双手,如姜屹所愿地造成了呼吸的负担,沈寒被勒到呛咳,名为委屈的情绪开始在心中聚集。
“姜……咳……呜……!屹……呜……放……姜,屹……”沈寒挣扎一边唤姜屹的名字,挣到空气越来越稀薄,憋得满面通红,紧闭的大门却始终纹丝不动,沈寒有些绝望,因为缺氧而脱力瘫软在床。
呼吸因为他的放松变得畅通无阻,针对下体甜蜜的折磨却是变本加厉,身体落回床上导致后穴里的按摩棒被顶得更深,那玩意现在是所有的敏感点都一个不漏地照顾到了,不仅是前列腺,还有他的生殖腔口。
“呜——!不……那里不……呜啊……啊——!!”因为不是爆发期,生殖腔口羞涩地紧紧闭合着,平时姜屹顶到这里都带着怜惜,沈寒还是会被激惊喘颤栗,更别说按摩棒这种不知轻重的死物了,娇嫩至极的小嘴哪里受得了,两秒失声之后沈寒爆发出近乎崩溃的哭吟,“不——!啊啊啊……不……姜屹……姜屹!!呜啊……哈啊……”
依然没有人进来,沈寒像是被扯断翅膀的蝴蝶,拼命地扑腾挣扎,却连翻个身都很难做到,眼泪簌簌往下掉,现在何止是委屈,连怨怼都生出来了!
小心眼!小气鬼!不就玩儿过那么一次吗,非要报复回来,就会欺负人!
沈寒哭得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自己还要熬到什么时候,抽噎呜咽却是不再求了,咬唇努力调整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听着那嗡嗡的震动声思绪也开始放空。
姜屹不过是躲去楼道里抽了根烟,回来的时候沈寒不知道怎么拱成了趴跪的姿势,他的双手垫在颈子下面,脸和床铺间只有那么一道缝隙,想来肯定呼吸不畅,但是小变态这会一定非常愉悦,屁股都被搅出汁水来了,小穴欢快地一收一缩,热情地含吮着按摩棒。沈寒的腰也一直在颤,不自觉在床单上蹭着自己被重重束缚的性器,床单被溢出的先走液弄湿了一小片,就跟尿了似的,又骚又浪。
自己走都走到床边了沈寒还无知无觉,姜屹坏心眼地把按摩棒的频率一下子推到最大。
“呜啊啊啊——!”沈寒扬起脖颈,爆发出甜腻的哭喊,看清了身边的姜屹,竟然顶着那双哭得红肿又泪水模糊的眼睛狠狠瞪他,一边哭一边骂,“混蛋……你混蛋……啊……”
姜屹乐,这可是第一次,他还以为小变态在床上没脾气呢。沈寒骂完又把脸埋进枕头里,姜屹怕他真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把人翻回正面,沈寒原本水润粉嫩的性器这会红得吓人,尤其是顶端的小蘑菇,饱胀得仿佛下一瞬就会爆出汁水来似的,特别色情。
姜屹伸手一戳,沈寒浑身的肌肉都在轻轻抽搐,狼狈地扭着身子想要躲,“别……别……疼……我想射……呜……求你……”但是不管怎么躲闪,性器还是被姜屹握在了手中。
“呜……呜……咿……”姜屹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小变态就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哭,喉咙像是痉挛了似的,声音都变了调,又狼狈又可怜。
姜屹按了按自己硬邦邦的胯间,咂嘴,把高冷禁欲的沈博士这么绑起来玩弄,狠狠欺负,欺负到哭,贼他妈带感是怎么回事!小变态哭得太好看了,姜屹的凌虐欲被死死戳中,虽是摘掉了锁精环,却握着还插着尿道棒的性器,十分娴熟地揉捏套弄。
“呜嗯——!呜……啊……啊啊……”沈寒舒服到白眼微翻,吐着舌头管不住自己的呻吟,片刻之后浑身一僵,即使插着尿道棒也高潮了,后穴收缩得厉害,性器也在抖,精液只漏出来一点点,性器仍旧硬邦邦胀得通红。
姜屹趁着他高潮,用拇指按着小蘑菇搓弄,高潮中的沈寒咿咿呀呀地哭,又开始无意识挣扎起来,要不是姜屹及时把项圈松了,沈寒肯定就直接背过气去了。
呼吸顺畅了却也不是解脱,沈寒这会整个云里雾里,浑身酥软,双手还被铐着,就那么无意识举在胸前,他刚刚高潮过的性器还在姜屹手中,温柔的爱抚此刻却是甜蜜的折磨,酸涩到极致根本无法忍受,沈寒无助地摇头,“姜……呜……拔,拔……我受不了了……够了……呜……求求你……”
尿道棒终于被抽出些许,内里被堵塞久了,一旦摩擦起来,便有如激起了惊涛骇浪,沈寒僵住,连颤抖的幅度都小了些,下腹酸胀感又飙升了一个高度,沈寒知道可能待会泄出去的不仅仅是精液,却也顾不上羞耻,他真的快要坏掉了。
尿道棒慢悠悠抽出一半,谁知姜屹这个黑心的家伙,看沈寒几乎要松一口气,竟是推着尾部又给一下子插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