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舒看着那胯间的小帐篷,一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下意识道:“你还伤着……”
楚源背靠在石头上:“对,我还伤着,动不了,所以你来帮我……不是为了捣药,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就看在我对你还算可以的份上,帮帮我。”
傅云舒顿了顿,楚源对他岂止是还可以——明知道他这畸形的身体,也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嫌弃,饿了给煮面,伤病时照顾,屋子漏雨了还收留他……就连这次,也是为了护着他才伤成这样。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楚源是对他最好的人了。
而他身无长物,天大的人情面前,若还顾着那些迂腐的礼数脸面,才是一等一的猪狗不如。
傅云舒深吸一口气,解开了楚源的裤带,巨大的阳物弹出来,笔直地翘着。
冰凉的手指在那滚烫的阳物上生涩地抚弄了几下,楚源摇了摇头:“你的手太冷了,让我怎么出来?换个地方。”
傅云舒停下了动作。
楚源闭了闭眼,低声道:“你不愿就算了,大可以一走了之,反正我如今动不得,自是不会逼迫你,当初说好的会还我人情,我也没太往心里去。”
傅云舒咬了咬牙,缓缓地俯下身去,用温热的口腔含住了那根阳物。
阳根突然被柔软的口腔包裹,激动的抖了抖,傅云舒闭着眼,舌尖顺着饱满的龟头一路向下,笨拙地舔舐过道道青筋,楚源轻轻地吸了口气。
阳物太过巨大,傅云舒极力吞咽,也只能勉强含入一半,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楚源按住他的头,傅云舒呜咽一声,龟头直插入喉咙,引得一阵干呕,可是来回数次,楚源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傅云舒抬起头,唇都被磨红了,嘴角还挂着一滴涎液,眉头微微皱着:“我不会……”
楚源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蛊惑的意味:“那就用你会的地方。”
傅云舒愣愣地跪坐着,可怜巴巴地重复道:“我真的不会……”
“你会的,天天含着玉杵捣药,白教你了?”楚源的语气带着诱哄:“快点,帮帮我,我好难受。”
傅云舒犹豫了半晌,终于咬着牙褪掉长裤。
楚源耐心十足:“先扩张一下,用手指,不然进不去。”
傅云舒光裸的臀坐在一地的枯枝败叶上,双腿大张,濡湿的花缝对着楚源的方向一张一合,他红着脸,用手指拨开两瓣花唇,露出中间小巧的阴蒂。
楚源道:“揉你的阴蒂,用力点。”
傅云舒只好照做,修长的指尖碰触到阴蒂,而后用力的揉弄了起来,快感钻入脑髓,不过片刻,花缝中就喷出了一股淫液。
“把手指插进去扩张,塞三根。”
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花缝,傅云舒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的眼角都泛了红,刚刚喷过水的花缝被撑开,没插几下,再次淫水涟涟。
楚源终于大发慈悲的招招手。
傅云舒爬起身,长腿在夜色中冻得青白,映着噼啪作响的火光,跨坐在楚源的腰上,濡湿的花缝对准硕大的龟头,小心地坐了下去。
“嗯……”阳物破开花缝,傅云舒一阵颤栗。楚源在耳边鼓励道:“用力点,全部吞下去。”
傅云舒只得继续向下坐,每向下一寸,那阳物就深入一寸,刚才还冷得彻骨的人,额上瞬间就涌出了汗珠:“我不行……”
阳物深入体内的感觉太鲜明,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有所不同,花缝早已被撑得滚圆,水流不止,傅云舒坐到一半,疼的双腿打颤,实在没了力气,撑着楚源的胸膛想要起身。
楚源握住他的腰,重重向下一压。
“啊……”傅云舒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巨大的阳物贯穿,挺着腰直直地坐到楚源的腰胯上,毫无一丝缝隙。
这个体位深极了,整根阳物被软肉含住,楚源舒服地喟叹一声:“做的很好,再动一动。”
傅云舒咬着唇,跨坐在楚源身上,赤裸的双足下是冰凉的树枝与乱石,却丝毫不能抵消体内的燥热。他勉力撑起腿,一上一下的运动,阳物被花穴吞吞吐吐,每一下都磨在敏感的阴蒂上,被顶到最深处。傅云舒剧烈的喘息着:“楚……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问道:“你想与我做夫妻,对不对?”
傅云舒双腿已经软得没一丝力气,被快感折磨的神志不清,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下意识否认道:“我没有……”
楚源捏住他的腰高高抬起,而后重重压下:“定情之物都送了,还说不想与我做夫妻?”
傅云舒猛然被狠狠贯穿,身体都在颤栗:“那不是……不是定情信物……啊……”他整个人被固定在楚源身上,脖颈后仰到极致,胸前的奶孔一张,竟然喷射出些许奶水!
“还嘴硬,你看你都爽得喷奶了,说,说你想与我做夫妻。”
傅云舒无力地仰着头,层层快感堆叠而来,他喘息不止:“……我、我没有……”
楚源目光一凛,顾不得身上伤口崩裂,突然开始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