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恶意的照射在男人身|上,甚至专门对着男人的下身照射,安德烈藏在被子里,看见男人粗壮的性器在这个战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穿着军装的男人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射在了这个战俘的身体里。
“轮到我了吧?他妈的,操这么久,他被你操松了我们还玩儿什么?”
刚才站在一旁玩弄战俘性器的党卫军骂骂咧咧的把手电筒塞到提上裤子的男人手里,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粗壮的性器,安德烈看着他把男人的大腿更加用力的向两边分开,丑陋黝黑的性器狠狠地操到男人的身体里,“臭婊子,真他妈的爽……还是操男人好,省得搞怀孕了……”
听见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安德烈缩在被窝里,用力的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屋里面一片寂静,安德烈知道大家和自己一样,都听到声音了,但是出于恐惧,害怕这个厄运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安德烈蜷缩着身|体,把脑袋深深埋在被子里,上下牙齿开始打颤,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安德烈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巨大恐慌感,把被子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无声的抽泣。
“丝——”的一声,嘴巴里咬着的被子被撕坏了,安德烈只好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嘴|巴里。
现在正是冬天,房间很大很空旷,安德烈睡了这么久,还是觉得,被窝里面是冷冰冰的一片!
不久外面传来了他们的声音。
“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我们也试试?”
“……”
安德烈微微扯起被子,看见又一个党卫军上/了床,粗暴的分开了男人的腿,甚至撕开男人的衣裳,手掌在男人的胸口出猥亵的抚摸……
他们轮流着干/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宝贝儿,你真性感,明天我们再来。”
党卫军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颊,笑着走了出去。
……………………………………
听见关门的声音,安德烈掀开被子,仔细的看了看旁边的战俘,体格健壮,四|肢修|长,相貌一般,但是身材完美。
男人趴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便跪着起身,身子刚离开床铺,双/腿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安德烈立刻掀开被子,想要伸手去扶他。
“滚开!”
男人猛地打开安德里的手,眼睛里透着阴狠,好像是转嫁自己的怒气一样,突然伸手扯着安德烈的头发,拽着就朝地上按,安德里的力气没有这个男人大,脑袋很快就被磕出了血。
“放手————!”
“放手——!救命——”
安德烈双手不停的扑腾着。
男人便把安德烈按在地上,不停的用巴掌扇着,一边扇一边叫骂:
“婊/子……妈/的!婊/子……!”
安德烈闻见了男人身|上属于那些党卫军的浓重的体/液味,不觉开始作呕。
这时,假装睡觉的战俘都站了起来,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发生,完全没有制止的意思。
安德烈胸口凉了一片,混乱中,四处伸手摸到了一块不知哪来的一块砖头,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后脑勺上:
“去你/妈/的!”
男人愣愣的摸了摸脑袋,然后拿到自己的眼前,发现手上一片鲜血,然后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安德烈迅速站了起来,把砖头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跳上了床,揉着生疼的脸蛋开始哭泣。
安德烈不过是个16岁的青少年而已,他真的被吓坏了。
这些本以为是自己的团结的战友的人不但对自己施/暴,其他人还冷眼旁观。
安德烈想起了年幼时妈妈给自己讲过的童话,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想起了家乡俄国金黄金黄的麦田和勤劳勇敢的社会主/义农民们……
想起了路德维希那张严肃的面容,想起那个男人对自己说:
“安德烈,集中营是让每个人丧失人性的地方,无论是党卫军,还是战俘。”
安德烈无声的抽泣着,今天所看到和经历的一切,对他并为成熟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损伤,这些肮脏的事情,就像是钉子一样,深深的扎在了安德里的胸口上,让安德烈的的灵魂刺痛!
党卫军听到声音便立刻又折了回来。
刚才那群男人看见被轮暴的苏联战俘正躺在地上,似乎是昏迷了过去。
便立刻伸手试探了一下战俘的鼻息,
“人死了么?”
一个人问。
“没有,只是昏过去了 。”
“这人可真是笨,自杀都没死成。”
“哈哈……”
一群人放肆的笑了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把他放到床|上啊,要